“既然正好,我也憋的慌,魇枝,你应该对这魔宫很是熟悉吧,不如,你带我出去逛逛。”
闻言的魇枝,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好心道:“上神,奴觉得,您还是呆在这,为好。”
而魇枝躲躲闪闪的眼神更让司南逸将他猜测更笃定了几分: “你说说,好在哪?不好又是何因?”
魇枝神色紧张道:“上神,您初来,可能不知,这后溪宫的妃丽,不管是那个阁的,皆由正宫娘娘管辖,您想出去,即便魔尊同意了,这出行也要与正宫娘娘请报一声,否则,您这出去了也就等同于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
司南逸嘴角勾了勾,这不正合我意,不过,要在除了体内蛊离之前。
司南逸想了想,又感觉那里不对劲,他道:“不是,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那yin魔的妃丽!!!”
魇枝惊讶道:“您不是吗?”
司南逸道:“我当然不是!!若不是情非得已,这八台大桥请我来,我也不愿意搁这!这若是传出去了,我这的名声搁哪呢!!”
而司南逸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不会已经传出去了吧!!魇枝,你实话告诉我,我在这的事,还有谁知道?该不会整个魔界都知道了吧?”
魇枝点了点头。
司南逸猛拍额头一阵懊恼,他怎么忘了,自己可是在魔王宫殿里搅了宴席,然后,醒过来就在这了,别说整个魔界都知道了,那献舞羽族,要是嘴也是没把的,估计神界都传遍了!不过,当时,我有自报家门吗?应该没有吧?
司南逸阴幽幽看向魇枝,试探性问道:“魇枝,你知道我是谁吗?”
魇枝道:“上神您是魇枝的主人。”
司南逸道:“不是这个,我是说身份?”
魇枝想了想道:“尊座的宠妃!”
司南逸怒道:“都说了不是!!”
魇枝为难了,司南逸提醒他道:“诸如,名号啥的?”
魇枝:“名字??”
司南逸:“差不多。”
魇枝:“侯雁琛?”
司南逸一激灵道:“你提这个名字干什么?”
魇枝:“上神,您昏睡过去的时候,一直在叫这三个字,原来是名字啊。”
司南逸睁大眼睛,手里甘蔗都掉了,他似乎不太相信道:“我……我一直在叫这个名字呢?”
魇枝点了点头,司南逸又问道:“还有呢?”
魇枝如实道:“太长了,没记住。”
司南境有点激动拽上他肩,摇晃着,不死心追问道:“不应该啊!你在想想。”
魇枝努力回想着:“您说的太多了,而且语序混乱,奴唯一记住也就只有您嘴里一直念叨这三个字。”
“一直……”
魇枝点了点头,司南逸转过身咬上自己拳头,面色可见的覆上一层潮红。
“上神,您怎么还执意要出去?”
“可继续待在那里,我要疯了。”
“奴不明白。”
“我憋的慌,不找点事做,就会胡思乱想。”
看魇枝神色不对劲,司南逸又道:“我不出这后宫,就在这附近转悠转悠。”
可即便司南逸做出了让步,魇枝却依旧不见得放松一些。
而魇枝担心的也发生了,后溪宫的育花园门前凉亭内,好一片热闹,司南逸眼见人头攒动,但这热闹的氛围却冷凝的古怪,明眼人都知道要避开。
魇枝更是眼见的慌张,他提议道:“上神,我们得绕路了。”
司南逸却偏不:“为何!这有个花园,我也想进去瞧瞧。”
倒也不是司南逸不听劝,毕竟视力极佳的他也瞥见了那凉亭里发生什么,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他本也想按魇枝所说的的,绕过去,毕竟,这是魔地,很多事情可由不得他,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不知为何,胸腔里弥漫着一股不由他决定冲劲,仿佛那里有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驱使着他上前,明明很抗拒的,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
凉亭内。
一干奴魔簇拥着厌灵姬,而高高在上厌灵姬跟前跪着一华衣丽服姿貌绝佳的女子。
这架势和陈仗,一看就是一群魔欺凌一个弱女子。
与魇枝身着一样衣服的奴魔喝道: “娘娘每日都会于此赏花,你算那根葱,胆敢惊了娘娘的架。”
为首的厌灵姬叹了口气。
那奴魔鼓挺胸膛,声势浩大道: “这虞美人乃是娘娘最喜之物,你胆敢摘了,来人,将她十个手指头的指甲都给我拔了!”
跪在地上的华衣丽服的女子不服道: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阿父是祈山妖王!”
坐在跪匍于地呈趴姿奴魔背上的厌灵姬,端着一副盛气凌人之的将手中的花扔在地上,冷哼道:“呵,一个妖王之女,你不说倒罢了,这么一提,倒是提醒了本宫,把她冲撞本宫的舌头也剪了!”
她一声令下,几个人高马大的奴魔扑向跪在地上的华衣丽服的女子。
女子反抗着: “不!不要!我要见尊上,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即便女人怎么嚎叫着,都无济于事,两个奴魔按着她,
将她胡乱抓的手,摁在石凳上。
厌灵姬又补充道:“听说你的真身是花狐狸,本宫平生最讨厌狐狸精!”
奴魔一声令下:“拔!!”
“不!不!不要!啊!!!!!!!”
“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