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准去食堂吃了午饭,然后才拎着两瓶饮料,去了学生会的地盘。
这时候,友利奈绪刚吃完饭,看到他来之后,起身带他去了休息室。
“奈绪同学,那三个玩偶管用吗?你的计划如何了。”
“玩偶已经送出了,她回报了两个不痛不痒的消息。”
友利奈绪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过精神状态很不错,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不过,她说这两天宫下玲她家会有一个大动作,问我敢不敢冒险。”
“你怎么回答她的?”
“呵~我说只要她敢告诉我,我就敢把事情捅出去,等宫下玲转学后,她就是那个团体的老大了。”
“几个人扎堆聚在一起,值得她这么拼?”
“你不了解这些人,这些辣妹,最注重的就是面子,为了一个新包就去援交,争最有面子的位置,怎么可能不下狠手。”
友利奈绪坐在沙发上,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整件事情显然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新垣准也没兴趣了解这些,他只是想判断宫下玲的报复什么时候来,会不会波及到自己:
“这些琐事,你自己小心吧,我的视频呢。”
“早准备好了。”
友利奈绪接过了新垣准递来的饮料,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个视频。
新垣准将手机的声音调低,皱着眉看完了整个视频,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
“这个视频有什么吗?就是我踩在一个人的胸口上,逼问他什么事情,而且说的什么也听不清。”
“是吗,那你知道你踩的那个人,是谁吗?”
友利奈绪并不意外新垣准的表现,抬手将一张照片扔给了他,上面是一个面相凶狠的男人:
“他叫宫下进介,戒园会的二号人物,是宫下玲的叔叔。”
“我记得…戒园会的首领是宫下胜则,这人是他的弟弟?”
新垣准这时候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友利奈绪之前说他并不无辜:
“你那么有把握威胁我,所以…这个人死了?”
“不,是消失了,从那天开始,就消失了。”
友利奈绪敲了敲桌子,这人在被新垣准逼问后,就彻底人间蒸发了,结果不言而喻:
“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月前,你知道…戒园会已经疯了吗?”
“宫下进介不一定死了,万一是逃亡了呢?”
“是吗?那天他带队去做一场交易,同行的十五个人,外加一批价值两亿円的货…”
“全没了?那不很正常吗,有人、有钱,人家去别的国家创业了,也说不定。”
“确实是有可能,但这件事情的真相,现在只有你知道。如果这份录像落到戒园会手里,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友利奈绪都不用威胁新垣准,事情已经摆到明面上了。那些帮派人士不讲法律,也不介意践踏道德。
集团二号人物、外加十五个人,两亿円的货,一起人间蒸发了,他们做什么疯狂的事情都不意外。
“新垣同学,神州有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手里有录像,其他人手里也可能有别的证据,你得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