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百姓散去。
云舒发现了景容。
这位充耳不闻的杀手,就站在先前的摊位前,眼睛直直注视着那辆驶离的马车,久久不回神。
“景容!”又叫了一声。
他才收回视线,回归现实,旁若无人的伸个懒腰,懒洋洋地向云舒走来。
“我的魂还在,不用叫得这么大声!要是不想要这副嗓子,我免费帮你割断。”
云舒把沐青往他怀里一靠,“带回回春堂!”
便撒手不管了。
景容一脸不情愿,将沐青左胳膊搭在肩膀,自己的右胳膊扶住沐青侧腰,拖到无人角落,脚一点地,跳上房顶,踩着瓦片,飞奔去往回春堂的方向。
神医紧赶慢赶,来到长公主府。
下人将他引入一间女子闺房。
推门一进,就见长公主独自一人,穿着里衣坐在书桌前,执笔写些什么。
听见开门声,长公主似乎知道来人是谁,头也没抬,只淡淡地说:
“来晚了。”
“路上遇到些事情,略有耽搁,你别生气。”神医靠近书桌,由后抱住她的细腰肢,双臂向上一提,就将她抱起,朝屏风后而去。
“放下我,我有话跟你说。”长公主手里仍拿着毛笔,被一颠一颠的抱着走,手不稳,毛笔掉了。
神医抱着她一起躺到床上。
不管长公主怎样挣扎,他就是不肯松手。
“你许久没召见我,这回我可不放过你。”
说着,手就不安分的去解她的里衣。
外面艳阳高照,闷热非常。
房间门口站岗的两个丫鬟热汗直流,对于屋里传来的急促声充耳不闻。
显然是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云雨过后,薄被之下,神医搂抱着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一脸享受。
“为什么这么久不召见我?”
长公主被他搂得整个身体都依靠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推了几下没推开,便作罢。
“遥县的事处理完了吗?”
神医闭着眼,仍处于享受中。
“再有半个月就能处理干净,到时就算疫情传到皇城,知内情的人已死,任朝廷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你放心吧。”
“沈云舒还没有把从玉妃丫鬟那里拿到的证据交给皇上?”
一提到这个名字,神医就想到方才被云舒质问的情形。
“她拿到证据以来,没有任何动作,莲依,沈云舒只是个小姑娘,你为什么把能揭露老王爷真正死因的证据交给她?”
在他想事情,一时松懈之际,长公主挣脱出来,下床,捡起脱到地上的里衣,松松穿好,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喝。
“你不要小看她,她会的不少,懂得更多,以她的心智,做宰相也绰绰有余。”
神医嗤之以鼻,显然不赞同,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提起另一件事。
“我来的路上遇见了沈云舒。”抬起手,他看着无名指上套着的金戒指,“她似乎对这枚戒指很感兴趣。”
长公主也举起手,仔细端详左手上,跟神医一模一样的金戒指,了然一笑。
“她认得这枚戒指,说明我没有找错人。”
神医被子一掀,下床,打横抱起她,大步折回,双双躺回床上。
“怪不得你让人特意嘱咐我戴上戒指,原来是为了她啊。”
他翻身压住她,手拨弄着她的头发,“我的公主喜欢女人了?我可不依。”
长公主没反驳,扑哧笑了。
然后两人被子一盖,嬉笑着玩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