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来传说仙鱼罗玺素白预降灭顶之灾!
传说中素白的仙鱼罗玺,百年来也从未有人见过。
大掌管深知若被皇庭获悉此事,恐怕全城的百姓都要跟着遭殃殒命。
大掌管努力瞪着眼睛,故作镇定:“你们瞎嚷嚷什么都给我闭嘴!一个个的还嫌事不够多是吧,都把嘴管紧了!谁要敢出去胡说八道走漏一个字,哼!小心丢了自己那条贱命!”
大掌管大声的斥责着厨房里被吓得胆战心惊胡言乱语的人,警告完所有人。
他随即撒了一眼小力子:“去叫人,看着大门,不能出去一个人,也不能有人再进来。”
“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小力子应着话,人已出了门。
张姨婆一听这话,才回神赶忙说:“大掌管,老太太还等着吃早饭呢!”
大掌管眉心耸起:“你,赶紧备好跟我走。”
是的,大掌管第一个要去报告的人就是老太太。
他面若灰纸嘴唇紧绷不敢懈怠一点匆匆出了厨房,张姨婆拎着漆木食盒紧跟其后。
老夫人的院子里早已做了洒扫,只等仆人前来侍奉早膳。
老夫人螓首蛾眉,满鬓钗环,衣着华贵,手里正端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碗品饮着蜜浆露水。
张姨婆给桌上摆了几样精美的小菜,把老夫人最爱吃的米糕放在最前面。
老夫人觉得诧异,瞧着大掌管为何这般拘谨----这大清早的是和事让他为难。
老夫人轻笑:“你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有事还不赶紧禀报,难道今日大掌管是闲的要陪我老太婆一起用个早膳吗?”
大掌管深知此事说话不敢如前般随意,众人前到底是要避讳。
大掌管面上一红,拱手道:“额,老夫人小的不敢~”他下意识的看了一圈周围的下人。
老夫人一笑挥了挥手,侍女们都立即下去了,关上了屋门。
知道事情的不知道的没人敢多说一句,杵到院子中间紧紧的绷着嘴角,警觉的等着发落行事。
闲杂人等都出了屋,只剩下老夫人和大掌管。
心,仿佛被攥住一般,大掌管小心翼翼的一五一十的讲述着罗玺突变的事情。
蔺云府不是皇庭赐的宅子,而是蔺家老夫人呕心沥血孤寡一生,才有了蔺云家这幅光景如今的家业;如今出现这样的怪事异象,如若获罪,便是蔺云家毁灭性的浩劫。
老夫人低眉的双眸里,泪水如同结成了冰,冻在眼眶里。
大掌管思来想去--咬了咬嘴唇,“老夫人要不我去把老爷和蔺大将军请来一起商量?”
老夫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冷的。
大掌管知道老夫人的心思,老夫人平生最忌讳和皇庭扯上关系,可这事何等危及,想躲避皇庭只能依托蔺敕。
谁能想到蔺云家会落此大劫,老太太冷光一闪而过叹了口长气:“事已至此,罢了,你去叫他们。”
“是。”大掌管压住神色匆匆出了屋。
片刻间,二位已被大掌管唤来。
听完大掌管复述罗玺异变的事情。
蔺范云眼神暗沉,心里思量了几番,终于道:“老阮,知道此事的人可都在院内?”
这?大掌管:“是,都在这了。”
蔺范云看了一眼老母亲:“母亲您慈悲为怀,倘若这个秘密曝光天下,蔺云家就是万劫不复,这事就交给我和敕儿处理吧。”
老夫人沉住气,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恨声道:“你想如何?”
蔺范云道:“母亲大人,您就不要操心此事,我们定会安排妥当小心行事。”
老夫人冷哼一声,然而,她看向蔺敕:“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是来听音的!”
蔺敕不卑不亢道:“敕儿听从长辈的安排。”
老夫人轻轻一叹:“你这孩子离家多年征战沙场享尽皇庭浩恩,怕是心里早没了蔺云家。”
这话说的蔺敕心里听着不好受:这些年军车装满银箱一车车的,哪一车不是上万银两,连年不断的送回蔺云府,都记不清送了多少,怎么叫他心里没有蔺云家呢?这老太太是不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