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文见他迟疑,问道:“洪渊兄,有何顾忌?”
“常平虽然空虚,但人不知有多少兵马,我军兵马过少,一旦不能短期攻克长平,长兴的敌人再趁机攻我后背,我军必然大败亏输。如此危矣!”
杨昊文听后,说道:“洪渊兄,所言有理,依兄之见,应当如何?”
“将军,此去500里,便是兴安郡,那新安郡守孙帆,手握四万雄兵,为现在南路三大主力之一,如果能请他牵制住长兴的敌人,让其不出兵,我们尽快攻克常平,此事可成。”
陈隽杰说道:“孙帆此人乃我同乡,我与他素有交往。可是他这个人嘴上豪横,表面上仗义,实际上却喜好坐山观虎斗。我若没猜错,他必然面上答应,实际按兵不动,意图等待时机,从中取利。想让他出兵,难度颇大。”
姜鸿渊哈哈一笑,说道:“隽杰既有此言,怕是已想到说服他的方法了吧?”
陈隽杰听后会心一笑,说道:“将军慧眼如炬啊!此事交给我,尽可放心。给我一匹良马,我片刻不停,一日便可赶到,三日之内,必有答复。如若事成,我飞鸽传书,将军接到书信,可即刻发兵,无需停留。”
杨昊文哈哈大笑:“好,来人,取马来。”
兴安郡
“哈哈,隽杰你我本是同乡,奈何你为文官,我为武将,且官阶不同,属地不同,虽同朝为官,却已经多年未相见了。如今见到你,故人相见,甚是欣喜啊。啊,哈哈哈!”
说话者,正是新安郡守孙帆,此人身长八尺,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威武不凡,勇力过人,善使一杆半月戟,舞起来虎虎生风,令人闻风丧胆。
“孙将军,不瞒您说,我此番前来,是有事相请。”陈隽杰说道。
“哦,什么事,我定全力相助。”
“我此前一时大意丢了长兴,恳请将军出手对付此间叛军。”
孙帆听后,背过身去,摆了摆手,说道:“隽杰啊,这长兴城高池深。如欲进攻非有攻城器械不可,我虽领四万大军,但以野战为主,攻城之事,怕是难啊!”
“那将军可欲在其城门之外骂阵挑逗呢?”
“敌军现情形不明,我若轻易出战,恐有不测呀!”
陈隽杰面露难色,说道:“将军,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帆见状,说道:“隽杰,但讲无妨。”
“我此前在城内听到,贼军有一将黄丰说道:“我常听说那官军有个厮叫孙帆的,是个有勇无谋的白痴之人,此番我攻克长兴,可惜这家伙不在,不然一定让其死无葬身之地。其自己号称武功盖世,富有韬略,在我看来,不过徒有其表,草囊饭袋之辈耳。””
孙帆听后,涨红了脸,嘴中啊啊个不停,说道:“黄丰这厮现在何处?”
“他刚攻克长兴不久,应当在长兴城内。”
“传我将令,整率军备,明日进攻长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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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隽杰不负众望,孙帆已答应相助。昊文,我们也该尽力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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