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前方有兵马前来,军旗上大写一杨字。”
“杨昊文将军终于前来,快请快请。”
“鸿渊兄。我此番清点人马,又正遇着何章琪之前所带的策应之师,奈何盘算下来人马不过1500余人,洪渊兄现有兵马几何?”
姜鸿渊说道:“本部五千兵马,并无折损。如此,我两军加在一起,不过六千五百余人,可不知长兴有多少敌军。不如先派斥候前往打探,再做定夺。”
何章琪思考片刻,说道:“如此甚好。”
突然只听营外来报:“报,将军,门外有一个人自称陈隽杰,要见将军。”
杨昊文和姜鸿渊互相对视,杨昊文喊到:“快请!”
片刻之后,一个普通百姓打扮,灰头土脸的男子走了进来,杨昊文定睛看去,一时间,百感交集。
陈隽杰拜了一拜,说道:“隽杰痛失长兴,无颜面见将军。”
杨昊文赶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说道:“此事罪不在你,若非我贸然出动,绝不至此。隽杰快快请起,来人,看座。”
陈隽杰颤巍巍的起身,坐在座位上,仿佛惊魂未定。
姜鸿渊见状,说道:“来人,取酒来,给陈隽杰将军压惊。”
陈隽杰接过酒杯,喝了一盏,神情仿佛恢复一些。
姜鸿渊见状,问道:“陈将军,你能否仔细讲讲长兴情况?敌军几何?”
陈隽杰站起身来,长叹一声,说道:“不瞒将军,依我观察,这攻城敌军至少十倍于我,我在城中也难知详情,但至少有个三万人马,五万人马也说不定,不然我也不至于如此快的丢失城池。唉!”
姜鸿渊和杨昊文两人互相对视,大惊失色,姜鸿渊说道:“什么?如此多的兵马调动,怎么没人事先探明呢?”
杨昊文低下头去,说道:“奈何我一时轻视敌人,忘记多派斥候探明敌情,乃有此败,我,啊!”
杨昊文拔出腰间佩剑,姜鸿渊见状,赶忙冲上去一把按住他,说道:“将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事已至此,不如想补救之法,不至于自残啊。”
杨昊文听后,收回剑,坐了下去,说道:“鸿渊兄,以你之见,如何是好?”
姜鸿渊问道:“可有地图,取来看看。”
杨昊文说道:“来人,取地图来。”
姜鸿渊接过地图,仔细端详一会儿,说道:“有了!”
杨昊文和陈隽杰听后,围了上来,说道:“将军有何妙计?”
姜鸿渊指着地图说道:“你看,长兴郡,常平郡,长宁郡三郡,如一条长蛇,一字相连。在长宁郡是敌人南路的老巢,兵力众多,不可轻易进攻,长兴郡现已被敌人攻下,依俊杰之言,有三万余人,我军兵马不过6000余人难以对抗。但二位请看这常平郡,此前,敌人驻军多于常平,如今,敌人出常平之军,攻克长兴,常平空虚,如果我们现在趁虚而入,进攻常平,长兴之君就与其本部切断联系,长久以来,必定粮草不足,我们防御常平,以逸待劳,等待其粮草不足,趁机进攻,贼军可克。两位以为这方案如何?”
陈隽杰和杨昊文听后,哈哈大笑,说道:“此计甚妙!”
但姜鸿渊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