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吐了口烟圈又问:“那你要不要在我那干,我那现在就大金牙一个人,我跟老胡胖子英子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四九城,大金牙除了一张嘴其他的一无是处,万一有个什么事他也解决不了。”
张赢川沉思了一会回道:“也行,反正暂时我也没地去,在你那待一阵也可以,不然等哪天不想到处跑了可能就还是回去种地了。”
两人坐在矮墙后抽着烟聊着天一直等到了天黑。
正当两人以为那伙盗墓贼不会进来了时,只听山谷中响起一阵慌乱的枪声,没多久就有三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背着大布包,手中端着步枪的人脚步慌乱的跑了进来。
张赢川有些疑惑:“怎么回事,怎么就三个人,刚刚的枪声,这伙人碰到什么了?”
天恒看了一眼外面的三人道:“应该是碰到净见阿含了,不过死了一个也好,咱俩也能轻松点。”
那三人慌乱中并没有仔细观察附近的建筑,一路向着城内跑去,经过天恒两人所处位置时,嘴里还说着天恒两人听不懂的语言。
“嚯,还是外国的盗墓贼,那更得干他丫的了。”
说罢,张赢川就要起身出去,天恒抬手拦住了张赢川,对着三人身后指了指说:“等会,看他们后边。”
张赢川朝着天恒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三人身后是数百条净见阿含,那些净见阿含在月光处身上微微反着黑红色光芒,张赢川立马低下了身子:“我勒个去,还好没出去。”
待到那三人跟净见阿含跑远,天恒跟张赢川才从矮墙后走了出来,两人不远不近的跟在了净见阿含后方。
没多久,那三人中跑在最后的被一条净见阿含弹跳起身咬在了脖子上,那人瞬间倒在了地上,还没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前面的两人端起枪对着身后又是一梭子,奈何净见阿含数量太多,那两人不停的射击也仅仅只消灭了一小部分。
眼看没什么作用,其中一人从包里掏出了炸药,随着一捆捆炸药丢出,精绝古城中响起了阵阵爆炸声,追赶的净见阿含被炸碎了一片又一片,炸药爆炸产生的强光,也逼退了那些没有被炸到的净见阿含。
天恒跟张赢川也趁着爆炸声跟一堵堵土墙的遮掩,快速的来到了那两人的附近。
那二人看着净见阿含退走,顿时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取下了防晒面纱擦着额头的汗,嘴里还叽里呱啦的说着不知道哪里的鸟语。
可他们却没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两个老六正在一点点靠近,二人休息了一番,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两道寒光闪过,两人的脖颈瞬间鲜血喷涌而出,好不容易躲过蛇群攻击,此刻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失去了生命。
天恒捡起地上的枪拿在手中瞅了瞅,:“啧啧,手搓的AK,牛逼啊这伙人。”
张赢川对枪不感兴趣,而是翻看着两人的背包,拿出了里面的一捆炸药说道:“再牛逼还不是没了,还是这玩意给力,可惜就剩四捆了。”
天恒把枪扔在了地上,擦着天渊上的血迹说道:“把这两人的包带上吧,没用的东西清理了,这精绝古城阶级划分很明显,这外城住的都是贫民,房子也都是土块堆的,没啥好东西,咱停车那附近建筑保存的不错,里面估计有不少宝贝。晚上是净见阿含的活动时间,不适合行动,咱一会先去车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去找找看有啥值钱的。”
张赢川一边清理一边回应道:“也是,趁着老胡他们还没来咱俩先扫荡扫荡,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去。”
当晚,在车内的两人将车门车窗封的死死的,净见阿含时不时的从车外爬过发出沙沙声,偶尔还有那么两条爬到了车上在机舱盖上挡风玻璃上到处游走。
两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没怎么休息,一晚上下来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
直到天快亮时,车外游走的净见阿含才逐渐退去,两人一直到太阳升起时才走出了车外。
天恒看着天边的太阳伸了个懒腰开口抱怨道:“我的个妈耶,自打进了沙漠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现在更惨,帐篷都不敢搭了。”
张赢川靠在车门上朝着太阳握了握手说:“想我张赢川这几年走过了多少地方,哪有受过这罪的,不过话说,老胡他们怎么还没来?”
天恒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估摸着快了,应该再有个三天就到了,你要不要算一卦看看。”
张赢川摆了摆手:“你要让我算算他们的吉凶跟方位我能算,你让我算他们几天到,亏你想得出来。”
天恒从车里拿出了干粮跟水递给了张赢川说道:“开个玩笑,吃点东西吧,吃完了咱们去搜刮宝贝,挑品相好的拿,不然这么大一座城也拿不了多少。”
张赢川接过食物后问道:“话说,你都会遁甲术,怎么不学学阴阳占卜?”
听到张赢川的疑惑,天恒解释说:“不是我不学,我学不来,是人都有缺点,我的缺点就是学不会占卜之术,以前也试着去学过,可惜是一点都学不会。”
张赢川闻言皱眉道:“那可真是奇了,风水术遁甲术样样精通,唯独学不会同根同源的阴阳占卜。”
接下来,两人补充了体能便带着车上的麻袋跟从那伙盗墓贼身上顺来的大布包开始了扫荡,好在白天不是净见阿含的活动时间,二人一整天下来都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偶尔遇到的几条净见阿含都被两人轻松斩杀。
一天下来二人来来回回往车里搬了好几趟,把广场周边除了祭祀神庙外的那些规格庞大的建筑搜刮了个遍。
吉普车后备箱塞着一个又一个满满当当的麻袋,麻袋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西域珍宝,有各式各样的纹彩陶罐陶壶,有彩绘的骆驼、驼夫俑、胡人陶俑,还有西域御用油灯瓶、灯盏跟一些金器银器玉器,以及具有佛教文化的舍利盒跟一些能带走的佛宝。
两人专挑最珍贵的拿,并不是说其他的就不珍贵,只是人力有限,车内空间有限,装不了太多,就比如二人在佛塔里就看到了好几尊鎏金佛像,但奈何车内塞不下。
一天忙活下来,两人都是腰酸背痛,不过脸上却都是风光无限,对于这段时间的奔波劳累,二人完全抛在了脑后。
车上,张赢川把玩着一串佛珠开口道:“这要是让司马灰看到了得气死,那俩在东南亚下十几个墓挣得都没咱们这一趟的多,况且里面还有那么多价值极高的宝货带不走。”
天恒躺在副驾座椅上抽着烟回应道:“知足吧你就,能带这些都算不错了,老马那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就是那性格,非要自己一个人闯出一片天。”
张赢川点头附和:“也是,他就是那样的人。跟我争了这么多年,我再了解不过了。”
当晚,两人又在车内观看着外面那群到处游走的净见阿含。直到月上中天之时,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