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霖刚坐下喝了一口咖啡,就听见门铃突霖急促地响起。三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了一下,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早来敲门。
看剩下的两人纹丝不动,郎翰墨扔下早餐,站起身来对一群活祖宗说:“我去开门。”
郎翰墨刚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前的凝重肃穆的警察,场景和两天前一模一样,郎翰墨靠在门前上下打量这几个警察,玩世不恭地开口:“你们这么大早来这里干什么,扫黄?”眼神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警察的肩章,比上次还要高级一点,虽然在打量对方,嘴上还是不屑地说:“把姑娘带回家不算嫖娼吧。”
“你好。”带队的警察上次和陆北霖有过一面之缘,没有理会郎翰墨的敌意,大声对房间里已经站起身的陆北霖说:“陆北霖先生,我们现在有足够的证据怀疑你和一起故意杀人案有关,现在以故意谋杀罪拘捕你,你可以不说话,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带队的警察谨公式地说完,向对面的人展示了刻有市警察署印章的拘捕令。
郎翰墨不为所动,冷笑着说:“你们警察老是这一套烦不烦,上次也是也是说有确切证据,最后不是也把人送了出来,我实在想不明白,死者都已经办了葬礼要火化了,你们这些条子还唧唧歪歪地纠缠不清,人家死者的家属说什么了?”
面对郎翰墨的故意挑衅,警察很严肃地回答道:“不管死者家属追究不追究,只要有人报案,我们警察就要负责,而且”警察的语气顿了一下,明显是对房间里的陆北霖说:“我们在死者的房间里找到有陆先生指纹的凶器。”
有指纹的凶器!
这几个字犹如迎头一棒,连歪靠在门框上的郎翰墨也不禁直起身,神色严谨起来。宁一诺的尸检是在葬礼之后做的,当时宁绫出了点意外,还是姜恒住持的,宁一诺没有外伤,却在血液中检查出汞中毒,种种迹象指向宁一诺死前不久见过的陆北霖。
从有人报案宁一诺的死另有隐情,到拘捕陆北霖,再到现在的有指纹的凶器,简直就像是一张被人在暗地里精心编织的大网,为的就是捕住陆北霖这条大鱼。
死亡时间,证据证明,就算是郎翰墨也无法狡辩了。
“我和你们走。”陆北霖走上前,把挡在门前的郎翰墨拉到一旁,伸出自己的双手“需要铐住吗?”
“这是程序。”警察点点头,说:“谢谢你的合作。”
“陆北霖”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知开口道,担忧的眸子看向陆北霖,眉头皱得很紧。
陆北霖回头,对剩下的两人道:“没事,你们先稳住陆氏高层那边。”
陆氏已经快到穷途末路的境地了,现在只要爆出陆氏总裁是杀人嫌疑犯的消息,陆氏一定会土崩瓦解。对于陆氏,三年来的辛苦维持让陆北霖知道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只是刚刚答应了沈碗不会让她承担陆氏,现在却要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