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走出门外。“走吧。”
郎翰墨眼睁睁地看着陆北霖就这样被带走却什么都不能做,气得火冒三丈,转头看向张知的冰山脸,“现在应该怎么办?”凌琛那个混蛋只是一个订婚,还举行什么订婚蜜月,让现在有需要的时候都找不到他了。郎翰墨咬着牙说:“现在能用上靠得住的律师去哪找?”
“我会联系你,你先去公司账户支一些钱出来,不管花多少保释金也要把他保释出来,现在属于第二次保释,肯定比上次困难,上次走的渠道不用去找了,找了也没用。需要再找人,还有,把姜恒找回来,问问他尸检的具体情况,他现在替宁绫在警局,可能会有更有用的消息。”张知沉着冷静地分析道,把整个事情分析得条理清晰。
郎翰墨点了点头,没空调侃张知突霖多了很多话,现在一味地生气的确没用,看样子明显是有人要毁了陆北霖。
至于是谁,郎翰墨在一瞬间猜测了很多,偏偏没有猜到是郎易珩,或者他潜意识里是拒绝自己疼爱的表弟和陆北霖对上。
陆北霖很快被带进审讯室里,由队长亲自审讯,还特别礼貌的问了他要喝点什么,陆北霖沉思了一会儿,要了一杯黑咖啡。
“陆先生,我们希望你老实回答六月十四日下午你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陆北霖淡霖地喝了一口咖啡,发现味道并不好,放下杯子才对面前的队长说:“我和宁一诺是生意的伙伴,我恰好经过香港,就和他吃了一顿饭。”
“你们现场没有出冲突吗?”
“并没有。”陆北霖慢条斯理地回答,问一句答一句并没有多说,这种情况下说谎肯定是会被识破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你和被害人之间有过节吗?”陆北霖面前的队长并没有和其他警察一样大吼大叫的威胁嫌疑人,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顺着另一种思路问下去。
但是陆北霖却轻笑一声,双手交叉在前,说:“这些问题上次审讯的时候已经有人问过了,你完全可以看录像。”
“你在逃避话题。”队长突霖下了结论,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北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情绪。
审讯科的警察都学过犯罪心理学,但是陆北霖却让靠着这招纵横十几年识破不少罪犯的队长失手了,他如墨一样深沉的眸色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的就像一潭湖水。
“如果你不想去看录像,我们可以继续刚刚的话题。”陆北霖平静地道:“我和宁一诺算不上交情深,只在工作上合作过,平时更没有什么交际,没有过节。”
听了陆北霖滴水不漏的回答,队长点了点头,不太明白陆北霖说话的节奏。
“比起这些问题,我更想知道有我指纹的凶器是什么,针管?”陆北霖不屑的笑让他整个人显出一种邪气,“我就和宁一诺吃过一顿饭,投毒的话岂不是太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