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那人背过身去,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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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刹之间渊青便通会了许多。
“啊。。”
“如何,我只赐你思想与理解,从今以后你便不再愚昧,见我不应如见井中月,而应如蜉蝣见青苍!”
。。。
“怎么,宕机了?不可能,你应当继续问我问题!”
“急什么,亏你自诩为神。”
回过神来,渊青的气息已然不凡。
“讲吧。”
“那寂安知我会讲,才许你如此有恃无恐。你以此命相博,是真当我不敢杀你精神!”
“你也应见得你自己杀我的结局,来啊,动手啊?”
。。。
“那长轴便是时间线,你们的宇宙,寿长则无垠,短则瞬刹。长轴行进如万线合一,那未定的未来,每个基本粒子每帧的每次震动便是一种可能,每种可能都是一个全新的平行宇宙,这长轴形如无果之树,而超然的我便如那书上的苍蝇,想落在哪便落在哪。可却始终飞不出这树荫。”
那人若有所思。
“想飞出树荫见见真正的天空是何其艰难,好在,这树不是无花果树,终究是要结果的,到时候,变会有高位的观测者采果,我便可脱身这长轴中的因果,见见那真正的天穹。”
向往之情溢于言表。
“至于长轴之果,那是个很抽象个概念。是你我难以理解的。经过恒长的观察,我才悟出了规律。”
言至此处,那人停了下来。
“继续。”
“讲至此处便是最优解了,知无不言可真如我这般。”
听闻此言,渊青便知道,从这人嘴里已经问不出任何话了。
“句句属实?”
“最优解说,让你知悉真实,反而更好,好了,这次就先到这。再会。”
不等渊青再问,那人一挥手,渊青便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
“渊青君,如何?”
“你真料事如神,当真如你所言。。头痛死了。”
“稍等,我去为你取水。”
床榻上,渊青勉强支起身体,白日凯旋宴会之上,那贵为主角的少年将军只独缠着渊青一人,颇为尴尬,搞的渊青焦头烂额。
而晚见也不得清净,酩酊大醉的寂安急匆匆地推开屋门,张口便吐了一地。灌了点醒酒汤才勉强好些,将来意和盘托出。。。便是梦中的奇招,也在那人预料之中。
看来一百五十年内,再是算计也无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