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
“你。。是你。”
渊青的意识再次被投入那瓦白色的寂海,只是,这次有些许不同,那无际的虚幻之白其中,杂缀着星点的灰污。
“接的过入程出了命些要错的差,致我完导没能全你时轨的合契,极稳定其不的我现在。”
不远处那模糊的人影抽搐扭曲着,正努力发出异位的音节表达着什么信息。
“什么?”
。。。没能回应,远处的人像已然变得难以分辨形态。
同时,渊青的意识也感觉到周遭的空间这正一点点被压缩,崩裂。
直至这白色的监牢终于到达自己的极限。
嗡──────…
足以撕裂万物的无声嘶鸣伴随着瞬刹之湮灭噬尽了五感中的一切。
也击碎了渊青的精神。
永无止境之沉沦于穷极之空无中,是死亡的提前写照。
“哈哈开个玩笑罢了。”
穷极永恒中的某一瞬刹,谁人言罢。
那寂白的空旷牢狱于模糊身影再度回归。
一念永恒,可那永恒亦是主观之瞬刹。
“幻像?是作何意图?”
回过神来的渊青立刻察觉,这与几年前请寂安为自己施展的幻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聪明,不过是展示下手段罢了,在你接受礼物的时候,我便与你的时间合一知晓你的过去与现在。现在,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那人顿了顿,若有所思道。
“不过,却是弊处不小。我不再超然,不再自由于这长轴之上,不再洞察一切。也没法窥探那无限延伸裂解的未来。”
长叙罢了,那人回看渊青。
“可有问题?我说过,为了通力合作,我必知无不言。”
“且不言你是否会为了企及你寻之未来而使诈于我,你且言之一切我都难以理解,又怎有能力出计忤逆于你?”
渊青略带不解和愠怒地质问着。
“言之有理,至于我说我做的一切,是因为我在接入你的时间线前曾最大限度地窥探过你所有的未来。以至于甚至达到我超然状态下的存储极限,也不过只能记住你一百五十多年内的最优解。”
那人有些懊恼。
“我也远没有你那个讳号寂安的朋友说的那样全能,甚至是精细操纵每一个基本粒子。怎么可能。超然态完全无法影响现实,现在也很局限。”
渊青依旧很难理解。
“那,在你预期的未来之中,应当可我见有接下来的诉求。你也应是知道我对此之决心的。”
渊青微微一笑。
“那个寂安的主意,他还真是料事如神呢哈哈,他要你寻求我的知识是吧!”
“怎么?你不同意?”
“又怎样,予你些许有何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