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几个浓眉大眼,胡须荏苒的翻版程咬金急忙点头:“对对对,上朝没意思,读书更没意思,还是喝酒有意思。”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程咬金人老成精,眼睫毛都是空的。
几个翻版程咬金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中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程咬金一拍桌子:“混账,从来只有我老程恶心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恶心我,好你个赵安逸,改天落到我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眼见父亲发怒,几个翻版程咬金急忙站起来:“爹,我一直叫人盯着呢,知道那小子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就去把那小子抓来,交给你让你出气!”
“对,敢恶心我们老程家,蛋黄我给他捏爆!”
“欺负到我们老程家头上了,不答应!”
“取我宣花斧来!”
“杀鸡焉用牛刀!不用爹你出手,就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一个手指头都能戳死他!”
程夫人崔氏怜悯滴看了几个傻儿子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果不其然,宣花斧在手的宿国公在酒精的加持下,威风凌凌,宛如天神下凡,将几个傻儿子打的鬼哭狼嚎,上串下跳。然后鼻青脸肿地抱头鼠窜而去!
大获全胜的宿国公放下宣花斧,又喝了一碗酒:“这小子不要脸的劲有我当年一半的风范,对自己下手也够狠!真没想到张士安那个厮杀汉竟然能生出这么不要脸的儿子!”
崔氏认可地点点头。
“这小子有点小聪明,知道哪家能去,哪家不能去。看在他爹的份上,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翼国公身体不好,今日并没有上朝。听到下面传来的消息,只是淡淡的说句知道了。
随即通知府上,明日准备上朝。不上朝不行,谁让张士安曾是自己的老部下呢!
虽然是妾生,但张士安就这一根独苗了,总不能眼睁睁看他绝后吧!
悟道葡萄树下,赵安逸哼哼唧唧,他觉得事情和自己计划的有点出入,毕竟真的差一点没回来。
“兄弟,不说我说你,你的演技太浮夸,肢体语言太做作,对白苍白无力,需要你哭的时候半天憋不出两滴猫尿,搞得我很尴尬。差点都演不下去了!”
“没有吧,我觉得我演的挺好的,尤其是拖你的时候,我可是累的够呛,现在腿还打哆嗦呢!”
“演技是演技,功劳是功劳,不过我还得再批评你,你怎么敢在长孙老银币府前停下,你没看他家下人,一个个跃跃欲试,我当时真怕咱两不能活着回来。”
张舞墨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不是累糊涂了吗,当时就想停下歇歇!我听人议论说到了齐国公府前了,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好在没出什么事,今天的演出也算圆满结束了!明天该继续吗?”
“过犹不及,先不要了。”
不是过犹不及,主要是赵安逸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扛不住了。先让子弹飞一会,过两天看看情况再决定是不是加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