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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峰述~~)

2017年3月15号,天气阴

距离最后一次见到思雯已经是一个月以前了,我的病出现了好转,多亏思雯帮我介绍的周教授,出院前一天我跟安奇在病房里聊天还说:“安奇,我以前从来没有质疑过你,不过我觉得你现在真得改进一下自己的观念了。”安奇问我:“怎么了?”我跟安奇说:“你给人看病太小心,周教授呢又太胆大,所以你俩可以中和一下。”安奇笑说:“我正要告诉你,拖了你跟思雯的福,周教授觉得我不错,同意我做他学生了。”我听后很开心,一个是安奇结识良师,在一个他并没有曲解我说他的意思,他也明白如果我这一年来按照他建议的保守治疗我根本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今年……

3月底,我的病有了初愈的迹象,周教授建议我中西医结合治疗,让我出院期间喝一阵子中药汤,他说由他熬制好托人给我送到家,虽然苦,味道怪怪的,可我感觉真的有奇效。念念的功课不算忙,可雨辰马上要进入初中了,雨辰所有的兴趣爱好班也被郑莉给停掉了,只有念念还在学习舞蹈,这期间尽管我有病在身,尽管我出院许久,我和郑莉依旧因为日常生活和教育观念的不同而发生了许多争执,每当我们吵架剧烈之时郑莉都会痛骂我在家吃软饭,她说的一次比一次让人心碎,一次比一次难听,每当那时候我都想拿出那个视频来给郑莉看看,我想好好问一下那男的是谁,可我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这样无非也变相的承认了那晚在街边跟思雯拥吻的人是我,再说我的脑子真的不如以前好用了,就算吵架我也争辩不过郑莉……

因为一直请病假的关系,领导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表面上是关心我的身体,实际上他们想确认我能不能回去了,我向来非常在意我工作,于是也没等他们开口我就回去了,我心里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要在17年这一年治好我的这个病,哪怕不升职不加薪,然后我就可以十分有底气的跟郑莉提出“离婚”了,这个离婚无关思雯,无关于我们琐碎的日常,而且她在我们这条名为“婚姻列车”上脱轨了,我忍受不了,我也不希望我背叛她,因为这种感受我觉得无论男女,都接受不了……

上班后那段日子,我每天都会让自己心情保持愉悦,渐渐的我的体重也回升了,我依旧是三天两头以看病的名义给思雯的医院打去电话,每次我只有一句话问他们:“你们医院的杨思雯医生在不在?”接听的护士给我回应的一直都是:“她在外地学习,仍旧没有回来。”尽管失落,可我从没想过放弃,如果那晚我知道自己会闯下那么大一个祸的话,我宁愿那些话烂在肚子里,像郑莉那般将错就错,每当休息下来或者闲下来之时我都会想起思雯,回想着我在医院治疗的时候,我们经历的种种,我也忘不掉她做的饭菜香,也忘不掉那晚摩托车上她身上的栀子花香……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诚实对待自己的内心,其实那天跟思雯说那些话后我内心默默喊了一万遍“杨思雯我爱你”这句话,我太想她了,我后悔了……

仅仅一个月时间,我的新日记本已经用掉了四分之一了,这个日记本是思雯送给我的,她说这是她弟弟思宇从韩国的精品店买来送给我的,因为思宇觉得我很风趣,哈哈,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别的不说,他们的审美真的不太一般,像是哈利波特电影里充满魔法的本子,厚厚的,开合的话都是用一个牛皮纸线绑起来,后来还是雨辰去医院看我时告诉我说:“爸爸,这就是哈利波特联名的日记本,买的话要100多块呢……”当时我在医院还跟思雯调侃说:“你这日记本金子做的?那么贵。”思雯笑说:“那给你写上东西的话不是更值钱。”我当时还笑她嘴甜,我想她,我想念杨思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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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1号,从出院到现在又是过去了三个月,天气又热了,我四处打听杨思雯的消息都没有,只是那天我在家休息的时候安奇给我打电话来说:“迅峰,你来医院一趟,周教授从国外回来了。”我听闻后赶忙开车去了医院,到了以后我还是习惯性的走进了一楼急诊大厅的入口,我还是如往常一般的走进杨思雯的科室看了看,我问思雯的徒弟说:“杨思雯还没回来?”他看到是我摇摇头也不说话,我见到周教授的时候他见我的状态满意的说:“不错。”我看着给我把脉的周教授说:“教授,什么不错?”周教授又拿起片子看了看说:“我说你的病,你看你身体现在气色看着也好多了,身上也有肉了,说明这段时间的治疗管用了……”这时候安奇发自内心的为我高兴,他跟我对视一眼后跟周教授笑说:“老师,那么说思……”安奇话说到这儿周教授故意吭声起来,安奇立马改口说:“您的方法是非常高明的。”我瞬间明白安奇想说杨思雯,可在周教授面前我没问,在复诊结束后我跟安奇说:“安奇,你得跟我下去一趟,你有东西落在我车上。”安奇也没明白我意思问我:“什么东西?”我说:“感觉是个U盘,别是你课件。”我没有骗安奇,因为某天晚上我和他吃饭,他的确把一个U盘落在我车的副驾驶上,只不过我上来之前就带在身上了。

告别周教授后安奇一路被我带来停车场,在我车跟前安奇傻乎乎问我:“我U盘呢?”我从口袋掏出来递给他,安奇看着我说:“你带着你怎么……”安奇没说完话我就插嘴道:“杨思雯人呢?”安奇眼神飘忽说:“我还忙我先回去了。”他要走的时候我把他拉回来问:“问你话呢!杨思雯呢?”安奇叹了口气甩开我的手说:“学习去了吗,谁跟你说你都不信!”我看着安奇说:“刚刚在你办公室你想说什么?思雯怎么了?”安奇说:“哎呀!!你真墨迹!”我怒吼问安奇:“你告诉我思雯在哪儿,我不就不墨迹了!!”安奇瞪着我说:“你小点儿声,上车,我跟你说!”安奇走到副驾驶前拉起车门,我根本没开,他怒视我说:“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