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别担心,你师兄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方才我替他号脉,发现其内力雄厚,远超常人,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陆毅说道。
项成单膝下跪,对陆毅行礼。“先生大恩大德,云冲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陆毅忙搀扶起项成,并邀请他上楼坐谈。
“某姓项名成,字云冲,多谢二位出手相助,解今日之围,这一杯,谨敬二位!”说罢,云冲斟了一大杯白酒,一饮而尽。二人高呼海量,亦还敬一杯。
“我姓陆名毅,字善文,这位是我的好友上官渚。”陆毅介绍道。
云冲点点头,随后道:“不知二位先生是何职业,做何买卖,来此为何呢?”
“哈哈哈,我们是从【卫】国来此会见故友的!原本打算中午吃饭,下午启程,不想看到壮士被那群泼皮无赖缠上,于是自作主张,插了一手。”陆毅道。
云冲听后,道:“既是走亲访友,这里我熟啊,恩公如若不弃,我可以为你们带路,保证万无一失!”
陆毅听罢,伸出手来欲婉拒,计梁却拉住他,并说:“有云冲兄弟带路,我们便能更快到达目的地了,先谢谢兄弟了!”
说罢,几人又吃了几杯酒,而后便前往药馆探望陈占去了。
画面一转,来到药馆门前,云冲正在外面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陆毅推开门与元德走了出来。
“恩公,敢问我师兄的伤情如何!”
“方才大夫已跟我说你师兄已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现在他正在休息,我们还是先别去打搅他了。”
云冲道:“也好,那就由我先为恩人带路,不知你们想去哪里,见什么人啊?”
陆毅面露难色,计梁则一把将云冲拽住,拉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中,低声说道:“南梁城主之弟,梁循,梁宪之!”
云冲听闻大惊。“你们为何要见他,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小兄弟别多想,我与梁循以前是同学,科举考试后,他做了官,我却辞官还乡,云游他国,今才回国,是为旧友重逢而已。”陆毅道。
“我们初来此地,还不太熟悉,不知这梁宪之先生现在在哪里?”
“他被软禁了。”
“因为什么?”陆毅有些吃惊。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素与其兄不睦,两人常常吵架,但毕竟还是兄弟,相信软禁也只是暂时的。”
梁循的哥哥梁其乃是【吕】君钦定的九品要员,如果真如项成所言,想要会见梁循可就有些困难了,陆毅是这样想的。
“相必项成小兄弟也不知道梁循被软禁的地方吧!”计梁问道。
“您别说,我还真去过!”项成道。
闻此言,众人立马围上来。
“前几日,我们脚行在码头接了个大单,搬了好多货物,一打听,正是梁家的订单。梁其此时并不在城内,相必这就是梁循的手笔。”
“据我所知,今晚还有一批送往梁家的货物,公且随我到码头去,我们趁机混进货物中,来个瞒天过海,溜进梁家!如何啊,各位?”
众人皆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