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准备回去了吗,你一晚上不回家你妹妹会担心的吧。”
她哪会担心我什么呀,恐怕现在已经做五、六个梦了。
此时另一边“酸奶,酸奶,嘿嘿嘿”(梦话)
“恐怕来不及回去了,从这里回去再到学校怎么说都要一个多小时,已经没那么多时间了。”
“那你要不到我家来吧,离学校还算比较近。”
“好。”
这个时候的一丝由于都是对上天的亵渎。
老式的集体小区,因为在这一带的设计规划外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拆除,只是在外围结构上做了加固处理。
从楼梯上楼灯忽暗忽亮。
“呼”。灯终于稳定下来了。
“这种声控灯用久了就是会经常出毛病。”
跟着她走上四楼,打开了门。
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只记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味道一直伴随在我身边,只是突然想不起来了而已。
“我爸现在还在医院照顾我妈,所以家里现在没人。”
小声,声音很小。
打开灯,整个屋子很紧凑,是经典的两卧一厨一卫的布局。
“家里有点乱,你不要介意。”
这话可真得谦虚,整个屋子整洁得像档案室一样。
“要不你洗个澡吧,毕竟一晚上没睡,洗个澡要好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很自然地就把水温调出了温度合适的最小档,当然也就是冲一下水,清醒一下,但感觉效果聊胜于无,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熬夜不困的人啊喂。
“家里面没有多的浴巾,你勉强用一下我的吧。”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从来不困的人的,比如说现在的我。
把浴巾披在身上走了出来。
一旁的卧室门开着。
她已经睡着了,现在毕竟今天这一早太累了。
那么就不吹头发打扰她了,短发一会儿就会干的。
多用浴巾擦擦,对多擦擦,用浴巾。
“都已经七点了!你怎么没叫我。”
“我也不小心睡着了。”
就趴在一旁的书桌上,披着浴巾。
“快点收拾,不然吃到了。”
她快速地趴了起来。
“帮我把书装起来,我去洗漱。”
“还有把浴巾给我,你又不是晾衣杆。”
浴巾被抢走了,老实说我现在还属于神游状态。
迷迷糊糊地把书装进包里。
“你怎么还坐在那里,来不及吃早饭了,快走!”
她抓过我的手就往门外冲。
更加准确的说,我一路上是被拖着走的,直到回到座位上我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我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不清醒了,就像突然变回了小孩子。
她在旁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珠浸透最上面的衣领。
“你睡醒了吗?”
“拜你所赐我在看到时间的那一刻已经被吓醒了。”
爽朗的笑声充满了教室,然后……
然后就开始写检讨了,一是检讨到校迟到,二是检讨早读课大笑。
“你是说你准备以后都代她上半天夜班。”
夏天龄从沙发上突然坐起,
“一整晚不回家,还跑到别的女人家里面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还要每天凌晨帮别人上班!”
痛,她一脚蹬在了屁股上。
“你是被那个C杯搞的脑袋秀逗了是吧!”
“但是,是我先提出来的,到头来总不能反悔的吧。”
又是两脚。
“你征求过我的同意吗?你就提出来了,我的B杯到底哪里不好了!你但凡给我一个理由我就放你走。”
挺起胸正对着我。
“等一下,我发现这个事情不对劲。”
愣住。收回胸脯。
“你是说,自从你去了她家之后你就像失了神一样?”
我把详细的经过和早上的事告诉了她。
“你确定你不是被色欲攻了心,什么的。”
浴巾的画面显现在脑中,沐浴后的少女正在擦拭身体。
“我承认可能有一部分,但绝对不是主要因素。”
看死人的眼神。
“好吧,既然你都能坦诚地说出这种话了,说明你现在起码是正常的。”
所以我的正常状态在她心里面到底是什么不可名状的样子的。
“好吧,我暂时同意你去,但是最好不要让我发现其他什么节外生枝的事。”
这一点我还是能保证的,不让她发现。
“嗯!?”
“我保证一定不会有其他的事发生。”
便利店时间3:11
“欢迎光临。”
“你先去员工间休息吧。”
“那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走进了员工室,关门,躺下的声音。
忐忑不安,有点抓狂。
我发誓这是绝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干这种污秽龌龊丧尽天良的事的。
我承认我内心里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非下流之人,不曾干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好了,经过很长时间的心理上的自我安慰,我算是下定了决心。
爬在门边听里面已经没有其他声音了,能听到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深吸一口气,转动门把手。
在那么一个瞬间我是多么希望她是把门反锁了的,让我的这个念头从根本上消失。
门开了,毫无防备,一想到我马上就要对这位纯洁的姑娘做的事,只感觉喉咙被刀片刺穿,一口口水都咽不下去。
走进去了,接近了,更加接近了。
她睡得很沉,胸口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当然现在不是该注意这个的时候。
再靠近她脸的时候,缓缓放低身子,蹲了下来。
里面行军床的高度刚好,我的头与她的身体恰好在一个平面上。
好了,下面要做的一切都必须要无比小心的,不然会轻易断送我后面几十年的人生。
身子向前倾,使脸更加靠近她的身体。
有一种兴奋油然而生。
嗅,嗅,先是脸部然后慢慢向下,到领子的时候。
停住,嗅,嗅,对就是这里。
闭上眼睛,思考,嗅,嗅。
回忆,这个时候我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记忆中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在距我鼻子差不多15cm的地方,一只开水壶正在临近沸腾,当然这是我在很久以后的一次闲聊中才知道的。
突然我记起了什么,我明白了一切。
释然,心中一下就释然。
但是众所周知在长时间的紧张状态下,突然放松意味着什么,双腿一软就压了上去。
至于之后的事嘛,我重新获得了我原来最喜欢的单人桌,自不过是在一个总人数为偶数的班里以及夏天龄从我回家到出门几个小时的嘲笑。
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