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没有了。
嘴巴没有了。
........
四个月了。
三山大会进行中。
老者捏出来的“张知乐”代他进行了比赛。
一切如常。
三山大会结束了,远方传来了胜利的歌声:“今个儿喜洋洋啊,喜洋洋,欢声笑语把家还啊。”
老者动了动手指。张知乐全身恢复成四个月之前的样子。
“你师父来了。”
老者笑道。
“那摩死咒罗耶多......”他身边慢慢黑气萦绕。
张知乐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渡真长老冲了过来。抱住了他。
“乖徒,我在!”
“师父?”张知乐惊讶地看着毫发无损的渡真长老:“怎么回事?”
“小渡真。”老者走过来。“你这徒弟不错,就是太倔。”
又对张知乐笑道:“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先服软,叫就叫呗。”
“你下次可不一定碰到我。”
“下次?什么意思?”
“送你一句话啊”老者道:“当月亮掉下来的时候,饕餮会回来。”
“月亮掉下来,那不世界灭亡了吗?”张知乐奇怪道。
“自己悟吧”老者道。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商鞅”他笑道。
“商鞅?是秦国的商鞅吗?”张知乐问。
“是我”老者呵呵地笑道:“我还没死。”
商鞅对张知乐道:“所有的文章我都看了,相国之才啊。”
又问张知乐:“你在大夏当什么?”
“宁古塔小吏。”
老者愤愤道:“怪不得,这大夏活该被推翻。”
“大夏灭国了?”
“现在的国名字叫什么?”张知乐问。
“叫楚国。”
“百姓呢?”
“百姓安乐,没有战争。”
“萧妍和傅铎呢?他们还活着吗?”
“傅铎是皇帝,萧妍是将军”
“傅铎怎么回事?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姓,另立王朝?”
“谁跟你说他姓傅了?”
“他叫:陈胜。”
“大泽乡起义的陈胜吗?他也没死?”
“哪儿的话。那么帅的人,可不能像我那么老。”
“同名同姓,巧合罢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前朝太子,他夏国君,也就是他认的父亲,杀了他父亲,被他看到了。”商鞅云淡风轻。
“怪不得这人说什么:仇人要自己杀才痛快。”张知乐叹道。
“哎,我的脑袋上了年纪了,一聊起来就扯远了。”
商鞅呵呵笑道:“有个东西,你要不看看?”言罢递给他一个信函。
张知乐打开,是傅铎的字,依然很丑,内容简洁,只有两个字:张相。
“傅铎让我一定要问你,要不要去他的国家当宰相?”
“我去了,还能回来吗?”张知乐问。
渡真长老前抱了抱他:“小乐子。我是你师父呀。”
“提醒你你一点,年轻人。”商鞅慢悠悠道:“想改革要慢,要会装,该服软服软。”
“否则就会变成我。”商鞅吓唬道:“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的怪物。”
“您老不是”张知乐摇头:“英雄,虽败犹荣。”
“慢慢改,别急,小乐子,咱们修过道的,能活好久呢。”渡真长老笑道。
“好。”张知乐笑道。
渡真长老又拿出一张符,是张知乐之前经常见到的那个。
“师父,这.......符是你放的?”
“嘻嘻,没想到吧?”渡真长老笑道。
“不是师父,你放这个符干嘛?”
“找人上山啊,找人继承我的衣钵啊。”
“只能说你是个修鬼道的大天才啦,我这符,几百年没什么动静了。”
“师父,那常钰青是怎么回事?”
“瞎,我只是和他这样说,目的就是捉弄一下昙华真人。”
“毕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就看他不顺眼了。”
“那个村庄里的人去哪儿了?还有那个小孩?”
“小孩还活着,人都没死,被我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了。”
“那怪兽呢?听着好像什么东西醒了。”
“这个只有声音嘛,什么都没有。”
“你好阴啊,师父。”张知乐感叹道。
“嘻嘻,修鬼道的,不阴点怎么行”渡真长老笑道。
又正色道:“想在大楚待多久就待多久,但看到这个符一定要回来,立刻马上知道吗?”
“还有,给你一张。”渡真长老给张知乐一张。
“必要的时候,往空中一甩,老鹤会来接你回万象山。”
“好。”张知乐收下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