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装小福宝的盒子，可——

小福宝扑棱着翅膀，停在了空中，连人带熊一起摔了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小福宝刚刚掉下来的地方，那地方慢慢长出新的一层金色结界。

“妖怪的主人如果不想让人看到他和妖怪在一起或者妖怪的话，人是看不见的。”月眉的话如在耳边。

它看得见！

不是人？！那是什么东西？

第一不是人，第二绝不是鬼，第三不是神，因为神仙身上有一种味道，他们修道的都能闻出来。

张知乐退回了楼内，他倒要想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跪下！”一个穿着白色衣服、面相庄严、气场强大的老者道。

“敢问这位”张知乐道：“三山世界律法第一条：一切有灵魂的东西生来平等，你凭什么让我跪？”

“因为你的：国富论，第一句话就错了。”

“你是指那句：兹因天下为公？”

“你不信律法？”

“我不相信。”老者道。

“来我的地盘，守我的规矩。”

“什么狗屁规矩。”张知乐冷笑。

“众鬼。喊聋这个东西。”

楼内响起了宛如核爆般的声音。

“万灵生而平等！”

“万灵生而平等！”

“万灵生而平等！”

.......

老者动了一根手指头，所有的鬼魂飞魄散。

张知乐看了一眼金旭和吕广。

它们头上的黑气冒尽了。死了。

张知乐的身边出现蓝色的气流，一场火灾开始蔓延，欲烧光整栋楼。

“装够了吗？”老者笑道：“你的鬼道学哪儿去了？”

火烧上了老者的袍角。

老者并不在意：“姓渡的教了你鬼道，在BDC年5月8日。”

“商量好的，缺钱买装备，高考，用文言文答卷子。”

“三山大会中，人们会忽略你的武功，只关注你的文治。”

“如果顺利的话。”

“渡真长老的真传弟子，没点才华太奇怪了。”

老者的脸已经被烧了一半了。

他略挥衣袖，身上的火熄灭了，烧了一半的身体恢复了原样。

张知乐停手了。火灾熄灭了。

“杀了我，换我师父活。”

“我不杀你。”老者道：“但是——喊我殿下。”他笑了。

“做梦。”张知乐冷冷道。

张知乐的嘴巴从他的脸上被摘出，移到了老者的手上。

他的脸上鲜血淋漓。血沿着下巴滴滴答答滴到地上。

“需要时还你。”老者的脚踝处各出现一个青蛇，青蛇慢慢爬行，最终绕上了他的身子。

张知乐站着没动。

青蛇突然飞起来。连着他一起被拽向墙壁。

“咔吧”青蛇在碰到墙壁的时候，变成了4个铁环，环住了他的四肢。

铁环的边缘处生出无数小刀。

一点一点磨断了他的四肢。

张知乐晕死过去。

老者渡来一层气，包裹着他：“不会死了。”他自言自语。

第二天。

嘴巴回来了。

老者站在他面前：“叫我，殿下。”

张知乐没有声音。

“你师父视频来了。”老者丢一个手机给他。

他身上的四肢回来了，铁环消失了。

所在之地，成了大学宿舍，还有舍友走来走去。

渡真长老的脸出现在了手机上。

“乖徒，你还好吗？”

“瞧着不太有精神啊。”

“哎呀师父，你想多啦，我这挺好的。”张知乐笑道。

“你的三山律背到哪啦？”

“背到：大道万千，灿灿烂烂。”他笑道。

渡真长老笑眯眯地：“加油哦，张大律师！”

视频挂断了。

张知乐的眼睛没有了。

第三天，张知乐的眼睛和嘴巴又回来了。

老者道：“叫我：殿下。”

他没声音。

鼻子没有了。

第四天，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回来了

老者站在他面前。

他没说话。

第五天，他失去了耳朵。

第六天，他失去了一颗肾。

老者在第七天的时候，往他嘴里塞了饭和水。

“再来一轮吧。”老者笑道。

他的眼睛这次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