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炸毛总裁继续圈紧作者:如果小嘉
这一个月,其他人忙得像条狗似的恨不得一天掰开两天用。而准新郎新娘心宽幸好不体胖,每天悠哉悠哉的陪着醉老夫人和腾老爷子。
导致现在两老人家玩消灭、俄罗斯方块、斗地主、白板变的欢乐麻将等那是玩的飞快,秉着醉家学任何都要学到精的执念醉老夫人贼溜。最后乐不思蜀的两老人家还嫌腾曳两人烦,挥手赶走!
准新人正无所事事谈情说爱的时候,被某位忙得脚不沾地的堂哥揪住管他们要婚纱照,婚礼上播放、晒照等等。两人一愣,摇头,没有。
堂哥瞪大眼睛,惶恐挥手:“赶紧的拉走,婚礼还有不到一周了,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没人提醒?!开什么玩笑!要是今天没找你们要,岂不是等婚礼那天还没张婚纱照?”
呃,两人摸摸鼻子,无辜被拉走。他们又没结过婚、你们还不提醒,没有照片也该怪你们!两人在心里天公地道想着。
一踏进去某人没别的,只有一个要求:“怎么拍得恩爱怎么来,要甜死人、各路妖精看了会自动遁走、自我焚灭的那种。”
国际知名摄影师们:“”确定这是婚纱照,不是灵符?
离涡在旁边默默撇开头,忍笑。
腾曳爱死了这种和醉离涡的秀恩爱、亲昵亲密又秀颜值的活动,所以每对新人都感到累死累活的拍婚纱照,到他这是享受得眯眯眼。直到拍完了还嚷着要拍,离涡理也不理换下衣服就自己走了。
他倒是简单,难为了女方不同礼服、不同发型、不同妆容等等,尤其她这两周好像特别易累,总是想睡。
刚拍完婚纱照出来,某人就被他爹揪住了,只因这段时间某人太放纵了只当自己是无业游民,腾氏已经只当是他爹的腾氏。
他被腾天煜揪住,认真摇头:“我不要,我要度蜜月的。”
腾天煜咬牙:“我以为度蜜月是新婚后去的,我一直是这么理解、当年和你妈也是这么做的。”
“我这叫婚前度蜜月。”他强调。
腾天煜听了却缓和下来:“所以你婚前度蜜月,婚礼结束后再接手是吧?”那还好,不到一周就正式婚礼了,虽然回到市也要办一场。可好歹儿子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他当爹的再辛苦打理一下也应该的。
谁知某人又摇头,不解:“当然不是!婚后我还要度蜜月啊,婚前是婚前、婚后是婚后,两种不同的度蜜月哪能混一起?”
急着陪老婆的腾天煜面无表情平静看他,一副仿佛儿子疯了的眼神。
“而且婚后度蜜月回来我们还要在瑞士陪奶奶三个月呢!爸,你乖乖去上班诸袋袋会陪着你的,你要是实在不服气就把诸袋袋的婚假销了吧,我没意见。”
腾天煜不动声色打量了儿子一眼,转向儿媳妇:“涡涡,瑞士的精神病院什么电话?婚礼在即不好放弃治疗,能治的还是治了吧。”
呃,离涡抿唇缓缓垂首,她不敢告诉未来公公,某人把婚后度蜜月排了近半年,整个欧洲版图都要拿下的冲劲。
看着儿子搂着媳妇你侬我侬离开的背影,嫉妒得腾天煜不用一秒就决定了。他儿子丢给他,那他自然也能丢给他爹。
想当然的,追蓝色生死恋追得眼红鼻涕流的腾见军连等儿子说完都嫌浪费时间,砰就把他关门外。
腾天煜呆滞的站在门外,边回去找媳妇儿边嘴里喃喃太欺负了、真的太欺负人了。
然而这几天身为伴娘的元羽沁终于匆匆赶回瑞士,身后跟着一脸机械懵然的三人。
元荣均、许清月、元羽航三人机械坐在观光车上、机械看着醉家这个小型国家的版图、机械听着所到之处那声恭敬的雨沁小姐。终于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留学那些年总是含糊不清阻挠他们拜访离涡家里,丫的这是家吗?
总之在他们认知里,家绝对不是长这个样的!
刚下观光车,女孩兴奋激动:“沁沁姐姐!”哒哒哒娇甜的小太阳撞进元羽沁怀里,死死抱住。
“沁沁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涡涡姐姐和堂哥、伯伯伯母们忙得天天在唠叨怎么你还不回来?礼服还没试、你掌管的区域婚礼邀请名单也没拟,还有啊”醉芝西认真的板着手指数。
元羽沁抱着小太阳,笑:“好的好的,沁沁姐姐错了,这就去补上。”
“涡涡姐姐和堂姐夫结婚,那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了没带我。”西西认真仰头问。
呃,元羽沁干咳了声:“快快快,西西去把几个月前我们一起养的小海马和小企鹅拿出来看看。”
被转开注意力的小太阳乖巧的喊了许清月三人后,就笑眯眯的跑去拿小海马和小企鹅。
元羽沁看着她跑掉后,松了口气看向还是有点懵的元羽航:“哥我对不起你,你多担待!我已经把时间尽量拖了,拖到现在已经快被打死了!”语气非常语重心长。
本来懵的元羽航更迷茫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元羽沁长长叹了口气:“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些年我造的孽太多了,谁知报应全让哥你受了。我真的对不起你,多担待!”
刚说完,就看到收到消息名为堂哥们军队的人摩拳擦掌的赶了过来,揪了呆滞的元羽航就走。
元羽沁连忙转开眸拉着爹妈去帮忙婚礼的事,她会给哥哥祈祷的!祈祷留全尸。
这些年,他们都宠着离涡、西西和她,常常被她们尤其她和西西气得跳脚又捉弄,偏生宠着又舍不得怎样。所以积聚的怨气全盯上她哥了,这就是她拖延回来的原因,全是为了保障她哥啊!谁让醉家最是重女轻男。
而腾家家族的人也被接了过来,不用说的都是一样的呆滞面孔,深呼吸再深呼吸才能勉强不丢人。
忙忙碌碌千赶万赶,终于到了新郎盼得头发都白了的六月初一婚礼当天。
财势权势顶尖中的顶尖的醉家婚礼可想而知的隆重与奢华,邀请的全是世界各国的顶级财阀、各国皇室、王子公主等。
新郎喜气洋洋的跟着大舅哥和岳父还有堂哥们介绍的结识,就定定的站着,只有人家攀上来,可想而知醉家如何的位高权重。
然而外面怎么热闹喜庆,里面也热闹非凡。
化妆间,离涡再次换上雪白婚纱,被化了淡淡的新娘妆,脖间、手上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首饰钻石。舒弥漫、甜朵拉、元羽沁还有数位伯母一脸喜气的讨论外面的盛况。
这时推门进来的醉芝西一脸惊奇的跑进来:“涡涡姐姐,堂姐夫好像被下了降头。他一直在笑、一直在笑,我都没见过这样的堂姐夫,好可怕!”拍拍胸口。
她刚说完就被五伯母也就是西西的母亲瞪眼,呸了声:“怎么说话的,重新说,这大好日子的说什么呢!”
西西被训得心虚吐了下舌头:“我错了!可是堂姐夫真的反正他的眼睛一直这样的。”说着自己为了模仿而特意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洁白牙齿齐刷刷大方展露,嘟嘟的笑弥佛似的。
这傻瓜笑容瞬间逗笑了众女士,娇脆的笑声充斥了整个豪华化妆间。
正在被刷唇蜜的离涡也不禁莞尔,她能想象到的。因为越是靠近婚礼这天某新郎越是睡不着觉,整天笑得像送子观音似的,偏生精神力还越好,她都诡异猜想莫不是那什么光什么返照?
但她不敢问也不敢说,这话说出来不被打都是好的了,大好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呢!
元羽沁抱胸撇嘴:“换我我也笑,才二十七岁年纪轻轻就得到终生想要一切,所有愿望都达到了,人生大圆满,怎么不笑?”
“呸!”这下许清月也瞪女儿一眼,“你也别说话,什么大圆满的。”说的人好像大圆满后就那啥似的。
元羽沁摸摸鼻子闭嘴了,继续把玩手里的眉笔。
趁着大家说笑,甜朵拉微笑的一直牵着女儿的小手,静静看着她一点一点装扮成新娘。
离涡轻柔浅笑捏了捏母亲的手:“先说好啊,妈咪你可不能把我惹哭。化了三小时的妆呢,要是哭花了suki该不放过我了。”
旁边醉家御用化妆师总监suki大笑:“不敢不敢!”
甜朵拉眼眶微红笑了出来点头,拿起化妆棉轻轻蘸去眼角的浅浅泪水。
这时叩叩门被敲响了,是醉言君父子两。
醉言君上前,柔和了语气对女儿问道:“涡涡好了吗?时间到了该出去了。”
甜朵拉和离涡同时挑眉,不由看向醉允阳,这是输了?
这两天为了谁挽着离涡出嫁的问题,父子两谁也不让谁,连众多堂哥们也纷纷凑热闹加入战场。现下看来是醉言君胜出了?老当益壮?姜还是老的辣?
醉允阳唇角弧度迷人:“在市已经买好别墅了,就等入住了。”牛头不搭马嘴的一句偏偏甜朵拉母女两听懂了,不禁好笑。
这么一句甜朵拉也廓然开朗了,对啊有醉家在女儿也跑不远,大家都跟着飞就是了。已经在市买了房子,什么时候跟着飞过去就有住的,就像两边都有家一样。
“能走了吗?嫁完就回家了。”醉言君再次开口,语气自然得好像在说我不吃,你吃吧。
殊不知这句话多奇怪搞笑,这不,元羽沁就笑得东倒西歪,其他伯母们也笑弯了眉,满脸赞同。
甜朵拉也被逗笑得什么失落不舍的心情都没有了,嗔怪的看了老公一眼,冷情的他呆萌起来着实可爱。
离涡看着父亲眉眼弯弯点头,提起婚纱站起身,挽住父亲极富安全感的结实臂弯一步一步走出化妆间。
婚礼外面,焦急等着的英俊新郎一身笔挺奢华的纯手工白色西装,英俊是英俊、帅气是帅气,就是老伸长脖子去瞅。看到空荡荡的入口总是委屈的烦躁不安,看得伴郎景加跃一阵好笑。
景加跃、薛未宇、钱东一在婚礼前两天也被接了来。
“阿曳你怎么好像快被抛弃似的,晃得我眼花。都到这会儿了,难不成你还担心嫂子悔婚跑了不成?”景加跃笑道。
前排的薛未宇点头,认真:“每次阿曳往外看,我就可想吃鸭脖子了。”
旁边钱东一听了瞬间绷不住,死死捂嘴忍住大笑,丫这场合说这些存心憋死人嘛!
腾曳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尤其景加跃,说什么不好非戳他心来说!
忽的,底下坐着的人猛的抽了凉气,低声吵杂沸腾。
“来了来了,新娘来了。”
“我的天!这是不是美得太过分了啊。”
“好好登对啊,和新郎。”
听到吵杂的腾曳几人唰的扭头看去,视线无法移开了,怔然的盯着。
腾曳定定看着挽着醉言君缓步走来的离涡,视线专注得骇人,仿佛全世界都屏蔽了,只剩他的她。
他觉得自己心跳声音大得怕是旁人都听到了,心里的怔然欣喜不知怎的让他眼眶有些热。
这边挽着父亲的离涡心跳失律得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只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挽着父亲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向这个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她醉离涡唯一爱的男人。
还有好几步距离的时候众人就见新郎猴急的上前,再猴禽的去抓新娘的小手,想当然的没拽动!因为岳父不放!!
腾曳又拽了拽,还是没放,顿时苦着脸略委屈的看向醉言君:“岳父”声音拉长。
醉言君看着新晋女婿,面无表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冷的切了声,才缓缓放开宝贝女儿的小手,缓步走到老婆身边坐下。
某人就紧紧缠上那只白嫩小手,牢牢捉在自己手里,生怕岳父反悔似的。
新娘离涡抱着紫色郁金香的捧花,有些羞又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目前为止生命中唯三最爱的男人之二。
所有来宾都看到这一幕,不由呵呵笑,这新郎得多喜欢人醉家的公主啊,生怕跑了似的!
醉家和腾家的人更是无奈气笑,这对岳父女婿简直不能更典型!
腾曳牵着老婆急急走向牧师,示意赶紧。
离涡无奈的在后面走得没那么从容,可想而知他的步伐多大,动作有多急。
牧师收到眼神好笑却也赶紧,张嘴就是誓词:“腾曳先生和醉离涡女士,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腾曳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醉离涡女士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吗字还没落,腾曳就急急点头应答:“我愿意!”
“你愿意以温柔耐心来照顾看待你的妻子,爱她珍视她保护她且忠诚于她,像你爱自己一样吗?”
腾曳认真看着牧师,摇头:“我不愿意。”
牧师很自然的已经在看下一句誓词,忽然新郎这么反骨的一句弄呆了,哈?惊滞的抬头看他,这台词怎么没人跟他对一下?
台下的众人瞪大眼睛,什么?刚刚着急和岳父抢新娘是表演的吗?
然而腾醉两家人毫无异样一脸自然,新娘也是安安静静的,甚至没看“回答错误”的新郎一眼。
“我爱醉离涡多过爱我自己,如果我跟爱我自己一样,那不就没那么爱她吗?”腾曳又认真摇头:“我不要。”
所有人嘴角疑似抽动:“”这意思是他不那么爱他自己吗?
牧师噎了半响,只好生生改了台词:“那、那你愿意以温柔耐心来照顾看待你的妻子,爱她珍视她保护她且忠诚于她,爱她多过爱你自己吗?”
又是那样,吗字还没出口,腾曳就急急点头:“我愿意!”
台下的所有人:“”
牧师很自然的开始下一句:“你是否愿意无论醉离涡女士是贫穷还是富裕,患病还是健康,快乐或忧伤,你都能倾尽全力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我愿意!”某人已经开始渐渐不耐烦了,嫌牧师啰嗦又话多,问的不是废话嘛,这些他愿意得连心都想掏出来了!
牧师收到不友好眼神,默默转向新娘:“醉离涡女士,你愿意承认接纳腾曳先生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他一说完,腾曳猛的看向离涡,就要亲眼看着她、亲耳听到那句我愿意。
离涡当然感觉到他强烈期待的目光,没理他极有有耐心的听完牧师的话,颔首,轻声却慎重应答:“我愿意。”
新娘的这三字一出,所有人都看到新郎对着新娘瞬间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又灿烂得比外面正午的太阳还要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