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什么,自己的钱,自己支配,亏本什么的…自己开心最重要嘛。”
聂昌荣要写惊讶的抬头,第一次直视长夏蝉鸣。
他属实没想到这个屁大点的孩子活的这么透彻。
当然,毕竟他可不知道长夏蝉鸣是穿越者,在他那个时代有一种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无论自己工资多么低,在面对对口的朋友,往往会十分大方。
“你这么做…不娶媳妇了?”聂昌荣沉声问道。
长夏蝉鸣也拿来一叠肉放在聂昌荣对面的座位上,面对聂昌荣的问题,他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现代思维震撼。
“娶妻生子,八抬大轿过日子,娶的肯定是自己最最心爱的人,也是最最爱自己的人,自己都混不出什么名堂,又何必霍霍别人,难不成你要你心爱的女人睡在牛棚里?”
聂昌荣听懂了,并大受震撼:“就不能随便找个?”
“随便找个?那算了,一想到和一个两不相交天天睡在一起,天天为了一些柴米油盐吵来吵去,还不如一个人过日子。”
聂昌荣整个人愣神片刻,不是,你年纪这么小,怎么活的比我都透彻,你这不显得我这么多年白活了。
“小先生,受教了。”
此刻,聂昌荣再也不会以年纪小而轻看长夏蝉鸣。
“没事没事,一点小道理,上不了台面。”
长夏蝉鸣拿起一瓶酒,仰头一饮而下。
聂昌荣再受震撼,心中纠结片刻,也拿起一瓶酒一口喝下去。
长夏蝉鸣看到这一幕,心中笑道:‘呵呵,拼酒?来呀,让你知道东北酒蒙子的厉害,小小米酒,可笑可笑。’
只是在喝到第三瓶时,聂昌荣按住了起身还要拿酒的长夏蝉鸣。
“小兄弟,在下还有公务在身,今日就此结束吧。”
“也行。”长夏蝉鸣也没管聂昌荣所说实真是假,随即问出了一直压在心中的问题。
“聂大哥,城外是出了土匪吗?怎么这几日都不见旅客?”
聂昌荣按了按有些红晕的太阳穴,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你这在哪个县的管辖范围内吗?”
“昌平县。”长夏蝉鸣迟疑说道:“难道,是县里出了问题?”
聂昌荣点点头:“嗯,昌平县的县令被人杀了。”
“啊!那可是县老爷,他…他怎么死的?”
长夏蝉鸣心中大惊失色,难怪这几日不见游客。
要知道这个世界里,一县县令可是管着这一地方所有,包括军队和财政,虽然不知道皇帝老人家是怎么睡得着的,但这权利可是实打实的抓在手中,可谓是真正的土皇帝。
可就是这么个土皇帝竟然死了。
聂昌荣夹了片猪头肉,说道:“烧死的,被人打残之后,放火烧死的。”
聂昌荣将肉片放进嘴里,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肉…可以啊。
调料没加够的猪肉可是奇臭无比,但这叠猪肉却十分可口。
有这技术,待在这里亏了。
“原来如此,那想必聂大哥,就是朝廷拍下来的人吧。”长夏蝉鸣说道。
毕竟明知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来这边的人,必定是朝廷的人。
嗯,八九不离十。
“算是,所以给你个建议,带上你爹,跟我去昌平县,这里荒郊野岭的,你们俩老弱病残,要事碰到了那贼人,必死无疑,去那我还能护你一阵子。”
长夏蝉鸣低头沉思默想,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