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府化为灰烬的噩耗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天冥宗内,长老们如同惊弓之鸟,纷纷齐聚于巍峨大堂,议论声此起彼伏。
二长老目光如炬,锐利如鹰,扫视全场,待确认众人无一缺席,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开口道:“诸位,昨夜张府惨遭祝融之灾,化为一片焦土。此事非同小可,简直是挑衅我天冥宗之尊严,犹如当面掌掴,令人愤慨!”
大堂内,众长老的眼神闪烁,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却又因寒风而凝固,沉默不语。
此时,三长老站起身来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二长老,依我之见,此事定非寻常之辈所为。”
“你是说那些自诩为正道的宗门?”二长老眼眸微转,冷笑一声,“哼,他们即便心怀叵测,也绝不敢在天冥宗的地盘上放肆。更何况,那遇难的小长老乃是金丹中期的高手,能在短时间内将其击杀的,唯有元婴期之人。”
此言一出,周围的长老们无不紧锁眉头,仿佛乌云压顶,而此时的三长老则陷入沉思,脑海中犹如风起云涌,试图揭开这迷雾背后的真相。
他踱步片刻,突然问道:“会不会是血煞丹一事败露,引来了部分宗门的不满,派遣了杀手?”
“哼,他们敢!”二长老轻蔑一笑,“即便知道了,也不过是藏头露尾之辈,不敢妄动。据我所知,周边的正派宗门,其宗门内元婴期的高手也不过是寥寥数人,更何况还有化神大能坐镇。
他们的底蕴,与我们天冥宗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何况,我们背后还有强大的靠山。”
说完,二长老轻捋胡须,似乎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
然而,他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另一件事,随即将目光转向三长老,沉声道:“还有之前秘境丹魔长老一事,如今血煞丹的炼制出了问题,你可有良策应对?教派对此可是极为重视。”
三长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此事我已早有安排,虽丹魔长老不幸身陨,我们尚未查明真凶,但炼丹堂中已有不少弟子掌握了血煞丹的炼制之法。
尤其是丹魔长老的亲传弟子,其炼丹之术已得其八成功力,一炉血煞丹也能达到丹魔长老的八成水准。”
“好!”二长老闻言大喜,“此人现在何处?”
“他正在闭关冲击元婴境界,不日便可出关。”三长老回答道,“届时,我们血煞丹的炼制效率定会比以往更胜一筹。”
“好,此事暂且搁置。不过,我始终觉得此事非同寻常,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我天冥宗的地盘上放肆?近日进出之人都要严加盘查。”
随着二长老的话语落下,众长老纷纷松了口气,各自散去。
而二长老则独留三长老一人于大堂之中,正准备询问其他事宜,却被对方打断道:“三长老,今日我们已派人前往张府勘察现场,虽大半建筑已被焚烧殆尽,但我们仍发现了一些痕迹。”
说着,二长老示意身后之人将一块被剑痕划穿的石砖放在桌上。三长老皱起眉头,细细打量这被烧得黢黑的石砖,惊叹道:“这剑法犀利无比,纵使我百年阅历也未曾见过如此锋利的剑意。”
“这正是我要说的,”二长老凝重道,“能有如此剑意之人绝非等闲之辈。然而张小生素来与人为善,仇家寥寥无几,若真要论起仇家来,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