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给王爷请安。”弄姒轻轻颔首,可窥见半点浑圆,抬眸时落入眼里的又是一片雪白脖颈。
那么快红痕就没了,看来他还是太温柔了,不过这裙衫的领口是不是太低了些。
阮逐皱眉,弄姒看得心突突跳了下,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外面天凉,给你家姨娘披个外衣吧”阮逐不由分说,明明外面蝉鸣不断,烈日炎炎似火烧。
喜纯有点摸不着头脑,现在外面那么热还披外衣,姨娘已经穿得够多了,王爷怎么能说出“天凉”这种话的?
纵使心中多般不解,喜纯还是答应下来。
可能有一种凉,叫做王爷觉得你凉吧。
弄姒帕子掩唇笑出声,原来阮逐也会吃味啊。
见她笑得花枝乱颤,阮逐想解释什么,又死鸭子嘴硬,觉得越描越黑,干脆大手一挥让她近身,当着众人的面啃上她的脖子。
众人赶忙低下头,造孽啊,这种场面一天看三次,奴仆也是人,能不能来个人管管他们死活。
良久,一个红痕明晃晃印在弄姒脖子上,异常醒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闺中之趣,这下确实需要外衣了。
阮逐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也不管弄姒脸色有多臭,便吩咐现在出府。
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马车里弄姒一言不发冷着脸,阮逐也不敢招惹她。
“行了。”阮逐拉过她白嫩的小手,空荡荡的,“等会多选几件首饰,本王的女人不必如此节俭。”
弄姒脸色好了几分,哪个女人不喜欢花银子,不要白不要,花得也不是她的钱,可看到阮逐腰间那枚玉佩,才缓和的脸色又控制不住冷下来。
阮逐看她面色刚好了几分又黯淡,着实感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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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芙阁。
京城最大的衣衫首饰行,在熙朝每座城池几乎都有分行,规模之大,东西之巧,至今无人知晓背后倚靠的是谁,熙朝皇室想拥云芙阁主为皇商,也被京城掌柜代话拒绝了。
神秘就成了云芙阁的代名词,毕竟连皇室都拒绝,还美其名曰“闲散”惯了,只想做点小生意。
那是小生意么?每个云芙阁随处可见带着侍女的世家贵女,甚至皇室公主都偷溜出宫采买衣衫首饰,那分明是泼天富贵。
这等实力,何须仰仗皇室呢。
士农工商最末等,卖的也只是女子的东西,新帝也并未太过刻意压制,毕竟云芙阁定期交给皇室的好处也不少。
“喜纯陪你去。”阮逐掀开帘子,并未有动身的迹象,他不打算陪着弄姒挑拣。
弄姒也不恼,带着喜纯进去了。
云芙阁东西精巧,售价也贵,这是弄姒第一次踏进来。
“姑娘瞧瞧,想买些什么。”笑意满满的女掌柜踱步过来,看弄姒一身素色,但气度不凡,只当为人低调。
弄姒低头看着皓腕,阮逐刚刚是不是说她手上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