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苏童与霍晓光是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斗争。同时，他们也是幸运的，不到一个钟头，就被带回了警局。人流们是看着他们在现场中被带走的，便开始欢呼，并庆祝这件事的胜利。这事有了连锁反应，老姑娘的咖啡馆从这以后成了英雄馆，生意也水到渠成似的火爆了。

警局里呢？霍晓光坐在苏童的对面，脸色是很不自然的，虽然都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但落寞相依然清楚。此外，心里窝着的火更是无处爆发。很快，丁戴局长也从外面赶了回来。

“你们是怎么搞的？”他说。

霍晓光把双手一摊。

“一场误会！”他说。

“那么，”丁戴说，“你们还生气吗？”

“生谁的气？”霍晓光问。

“他们！”

“与他们无关。”他说，“就是那个老姑娘，一定要查她的执照和税务。”

“哈哈哈……”丁戴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说，“算了吧！再说也不是你的作风。”他说到这儿忽然又问苏童，“那么你呢？”

“我！”苏童说，“我知道了两件真相，我曾经消失了，我的那位杨慧林，那位女先生也突然被你们处决了。”

丁戴问：“我们？你指的是两件什么样的事？希望你谈具体点。”

那两份报纸苏童一直没丟，即使被斗争，也是藏在胸口里。现在摸了出来，狠狠地往桌上一摔。

“瞧瞧吧！”他说，“这可是权威性的新闻了！”

丁戴还不清楚，居然拿起报纸寻找那种神秘。手在发抖，眼神在躲闪。更想把腿迈出去，他想，这种局面应该让霍晓光来处理。他们应该好好谈判，把最有效的道理讲给年青人听。因为在年青人是冲动的，往往为了所谓的仗义，或则是情感上的事，而不拘一格，意气用事。

霍晓光说：“我们说，一件事情要分大小。而我们呢，又首先是以大局出发的。你也知道，你是以一个卧底的身份去靠近大卫。那是一件危险的事，而我们，只能以通缉令的形式确保你的安全，去掩饰你的身份。现在那件事情已经胜利的完成了。我代表所有，向你致歉！”

“尊敬的组长先生！”苏童痛楚的说，“我得感谢你们对海力梅的照顾。但我更想知道杨慧林的事，既然被处决了。那么，她犯罪的动机是什么？是草率了？还是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隐私问题。”

霍晓光考虑了很久，突然冒出来一句：“这是个原则性的问题！”

“那么是谁判决的？希望告诉我那位执行者是谁？”

“这是个纪律性的问题！”霍晓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