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没有回答秦权的问题,而是挺直了腰背,恭敬的朝着秦家祖宗灵位,在秦峰不解的眼神中,规规矩矩的行了三拜九叩之礼后站了起来。
对着秦权亦恭敬的一拜,“二叔,陈胜吴广安能与我比。吾要效的是那秦皇汉武。我华夏大好河山,岂能是汴梁皇都中那群人的私产!我华夏大好河山,岂能任蛮夷宵小随意践踏!
二叔!殇,要反了这天下!”
“大逆不道!”秦权惊喝,“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二叔,我知道。等着吧!待我换了天颜,吾将站在昆仑之巅,剑指八方,兵锋所指,皆我华夏疆土。”
“疯了,疯了……”秦权气急,来回的踱步,“告诉我,为什么?”
秦峰此刻说不出话来,秦殇的每一句话就像重锤一般,似要把他的心脏从胸口里敲出来。这一刻,秦峰终于知道秦殇想要做什么。
“呵呵……”秦殇秦声一笑站起来,“二叔,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日我对父老兄弟说的话,想来你也听说,那便是我的答案。”
秦殇朝愣神的秦权抱拳一礼,转头对秦峰道:“大兄,你可愿陪兄弟我去大逆不道?”
祖屋中又陷入短暂的沉寂,秦峰看了看愣神中的父亲,又看了看秦殇,随即又转头看向自己父亲。眼睛中倒影着灵牌前的烛火,“噗呲!”烛火爆起一朵火花。
“爹爹?”
秦权没有答话,只是缓慢跪在祖宗灵位前,默而不语。秦峰见状,也是果断,亦是像秦殇一样,对着祖宗灵位三拜九叩。
“大郎,大兄我便随你走上一遭。”
两兄弟施施然走出祖屋,祖屋中留下秦权喃喃自语,“列祖列宗啊!我们秦家怎么了?”
……
“娘诶,大郎怎的大气都没喘一声。”
“你这黑厮,你不是跑得很快,怎的不追上去?”
“你这戳鸟,别吊着我……娘诶!一百文没了……今日吃不到鸡了嘞。”
听到一百文钱,张楚猛的疾跑,想要甩开李猛,不料李猛一把抓住他衣领,“直娘贼,你坑你黑爷爷……”
“哈哈……张二哥玩阴的。”
“这两戳鸟都不是好东西。”
麦场上的一幕,引得老槐下一阵哈哈大笑。
“知道咱这里最厉害的两个,为啥落在最后么?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跑完么?”
老槐树下,里外坐了两圈,里圈是秦殇和庄上三四十条汉子。外圈则是八岁到十岁不等的孩子,这些孩子可不是自愿给大人们送茶送水,但凡跑腿的,大郎说了,都有一文钱呢。
“大郎,你有神功护体,自然能跑得第一。这有什么奇怪的?”
从水桶中舀了一碗冰凉井水喝下后,秦殇微微一笑,道:“我哪有什么神功护体,技巧!还是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