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今日没有饮酒,正好经过了这亩田。
错愕、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发疯一样的冲上来和这群孩子扭打在一起。
我不能理解他的愤怒,因为这五年来我日日如此,做狗又怎么样呢?
至少他们眼里有我,我是有用的。
那群孩子很快败下阵来,叫嚷着跑开了,他的愤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揪着我的脖子,抡圆了臂膀。
我没有恐惧,对他木木的喊了一声“爹。”
他的五官开始扭曲,不同情绪混杂在一起。
“啪!”高举的手臂和巴掌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良儿,是爹对不起你。”他紧紧抱着我哭了起来。
从那以后,他便再没有饮过酒,也再没直起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