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沛县军一看刘书这么厉害,皆是大呵。
“哼——!”就在此时,一声淡淡的冷哼声传来。
循声看去,倒是轻易找到了声音的主人——项羽。
项羽一指雍齿,带着愤怒,道:“你们沛县军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
雍齿也丝毫不惧,一下便对上了项羽那要吃人般的眼神,先说道:“刘书,将这位龙且将军放了。”
刘书却一口回绝,道:“儿子犯了错,老爹就要承担;士兵犯了错,将领就要担责!要是就这么把他们放了,城里无辜的百姓就平白受这些委屈了?”
项羽看向刘书,道:“怎么,几个秦朝的贱民,你还心疼上了?”
“说白了,始皇帝没在沙丘死的时候,谁不是趴窝在那里,谁到底没当过秦民?怎么,难道我没说错?”
项羽的眼中渐渐地浮上了一抹杀意,而刘书也根本不躲闪地迎上。
“项家军!”突然,项羽一声暴呵。
“在!”滔天的气势。
雍齿也不甘示弱,一抬手,刚要开口,却是范增慢悠悠地来到了中间,道:“才刚一起打过秦军,这就互相敌对上了?”
六国怎么亡的,你们一个个都忘了?
项羽,你要是敢动手,我马上去信给你叔父,看你还能不能带兵!”
说完看向雍齿,道:“老头子老了,管不住这年轻人,沛公见谅。”
雍齿笑了笑,道:“我也是没管住手底下人,平白让几位将军士兵受气了,来,刘书,将这几位放了。”
刘书知道项羽也不能再屠城,也将龙且的手给解开了。
“刘书是吧,我记住你了。”龙且离开前,冷冷地说道。
“不急,以后会有人收拾你的。”刘书笑着道。
屠不屠城的争论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战利品的争夺了。
两方人都各自退到了城内各一边,流出一块空地当谈判地。
是夜,刘书解开绑在古老身上的绳子,笑着道:“倒是我要感谢古老,教会我这么多机关哈。”
“哼!”
毫无疑问,涉及到利益的东西是最难分的。
首先,不屠城,这城阳城里的油水就刮不干净,地皮也刮不了几层,也就意味着总体的战利品并不多。
其次,两方人马面对的敌人也不一样,战时的伤亡也不一样,那就不可能分得清楚。
第三,沛县军就是打不过项楚军,实力摆在那里的,你能怎么办?再争下去说不定项羽直接发飙了!
至于范增不同意两方现在开战,就是因为怕再出现秦国未灭而诸侯互相倾轧的局面。
几经谈判,项羽拿走刮出来的八成油水,而雍齿以一个下位者的身份,受到武信君项梁的封赏,掌管城阳城这一片。
如此,沛县军也算暂时有了一个歇脚点。
也是因为群众基础好的,虽然城阳城内不少秦人,但是对沛县军相当好,有什么吃的都送来了。
其次便是招募兵马也容易了。也只能说大秦气数实在没了,政策也实在苛刻了,城内很多的青壮年劳动力都没有参军去守城。所以沛县军的人数直接飙升到了一万人!
还有些女子,因为一层‘救命恩人’的滤镜,看向沛县军的男人就是两眼放光,眼里带着星星的。
就比如某位叫王平的,要不是刘书在边上可劲帮忙,差点就让他脱单了!
而城阳城百姓如此对待他们,刘书也不禁考虑起经济建设了。
就在准备开搞的时候,一则消息传来,一下子打乱了刘书的计划。
“好家伙,当时居然忘记好好收拾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