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夫人素来“宽以待下”,自然不想,也不屑去惩罚我这个“贱奴”所以调教我这件事就落到了她的心腹——胡姨娘身上。
“?胡珂,你亲自去调教她吧,也算我给他一个恩赏,毕竟这种人本是不配留在侯府的”夫人道
“夫人仁慈,你还不快谢恩。”胡氏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愠怒。
“谢……谢夫人恩赏……”我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儿,嘴上却说着谄媚的话,古代人真心不好当。
胡氏住在一个偏僻的院落,其自然忠心夫人,常年不争宠,自请住在这儿,“若梅你去给她拿身衣服,你!叫什么名字?哪的人?”
“?奴婢叫郭照,(我特意用了原主的名字)安平广宗人,父亲曾是南郡太守,所以住在南郡,后来家道中落,迫不得以才……”
还没等我说完胡氏便悠悠开口:“你可真会编呀,就你这毫无福气,尖嘴猴腮的面相,你敢对天发誓吗?“我所言……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我气的差点忘了这里是古代,好傻一女的)
衣服送到了,胡氏让我换上,道:“好好照你那幅贱德行”我??????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和现代一模一样,瓜子脸因为长期的饥饿而双颊凹陷,肤色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杏眼,明显的双眼皮和在亚洲人中还算高的鼻梁,配上不齐的牙齿和有点凸的嘴——五官也不算那么精致了,那衣服本来就显黑(哈哈,被自己丑笑了)
“唉,果然一脸无福”,胡氏轻叹,“你以后就去后院洗衣服吧,别在我面碍眼”
“是”我内心开心的要死,终于能离开这个活祖宗了,当然我还是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以免被人发现我的异样,不然我的处境就更差了。
当然我还是把胡氏想的太善良了,当我结束了一天的伙计,刚准备休息时,胡氏又派了这个叫恪儿的丫鬟来找我,我自然没有办法,只能和她一起走了(这癫婆一天天事太多)我边走着,恪儿边说:“你记住,女奴就是女奴,一日为奴,终身下贱”我?????
“你tmd是主子啊”我想了想,没敢说。
胡氏站在那里,早已“怒发冲冠”,(岳飞大人sorry,我实在词穷)见恪儿带我进来后开口:“今日姐姐跟我提起,说侯爷总会提起你,我实在不明白,你无色无才无德,又是女奴,狐媚又下贱,君候怎么就看上你了?不过你既有这福气,正好,那你白日去乐坊,晌午后回来再接着浣衣”她补充“一个逃奴,不一定什么时候又跑出去,君侯怪下来我可担不起,来人,把她的腿打断,让她长长记性再把他她上关到柴房,咱院子里的衣服不多,郭照一个人洗就够了。
几个小厮将我拉走,极粗的木棍落在我的腿上,那木棍上还有刺。一炷香的时间,我的腿被活生生的打断,幸好是冬天,不一定会感染,只是寒风吹着那血肉模糊的双腿,疼——极痛无比,她又人找了一条生了锈的铁链子,上面的尖刺环住了我的锁骨,血如泉水般涌出,白雪皑皑上,一地殷红,如冬日绽放的红梅。
我被丢入的柴房。
第二日了丑时,乐坊的人便来了,两个男人在坊主的带领下,拖着我的铁链子,将我带走,留下一地血污,他们让我弹琵琶,原主弹这个弹得很好很好,但是我却隐藏实力,(我的脸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