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香孩儿黄袍加身,行那逼迫人家孤儿寡母之事,难道他真是雄才大略之人不成?”
听了亓官千秋所言,假寐中的亓官伯不置可否了一句。
“老爹,非是那香孩儿雄才大略,实则是那‘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为壮志的他的前任们英明神武唉。”
亓官千秋说着,讥笑了起来。
“再者,观当今天下,赵氏虽不堪,但割据的这些个诸侯们比之那赵氏,更是土鸡瓦狗之辈,焉能阻挡天下再次一统!”
“孩子,咱们永平军因地处‘陪京之南,制天险之津梁,据三楚之襟带,境环千里,邑聚万民’,且江南之地处处皆如此,他赵氏若没个二三十年,怕是难以吞下吧?”
亓官伯的言语中,更多的是自我安慰,他自己都不信南唐能够坚持二三十年那么久。
亓官千秋身为重生者,虽知晓他如今身处的世界不是上一世的蓝星古代世界,但也知晓这方世界却是蓝星平行世界的古代世界。
“老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九州再次一统绝不会超过十五年的。而我亓官家族若要再现故唐时的鼎盛之家,就必须抓住这个难得的窗口期,否则万事休矣!”
亓官千秋之所以如此说,那是因为亓官家族真正的底蕴,依旧握在亓官伯的手中,他是在说服亓官伯无条件的去支持他。
听到儿子如此的说,亓官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爹,在这里我也给老爹交个底,孩儿一切的谋划,都会将我亓官家给摘除的干干净净,倘若真有那万一,届时我亓官家族依旧是置身事外的存在。”
亓官伯谨慎道:“具体说说。”
亓官千秋喜上眉梢,他觉得亓官伯此刻真的是心动了。
随即,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了躺椅上已经睁开了眼的亓官伯。
“老爹,孩儿数月的心血,都在这里面了,您老大概翻着看看,就懂了。”
亓官千秋不露声色,不给亓官伯哪怕是丝毫的察言观色的机会。
亓官伯将册子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随后抬手摆了摆,他赶人了。
亓官千秋也不再多言,对着他的老父亲淡淡一笑后就走了。
亓官千秋刚回到他的小院,就发现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很明显,无他,曾经伺候过他好几年的那俩童养媳,此刻定是在屋中等着他人呢。
亓官千秋硬着头皮推开了门,一进屋,他就看到了坐在昏暗灯光下打着哈欠的他的那两个童养媳,晚秋与芳晴。
“你们俩是无事可做了吗?大半夜的在我这里坐着干嘛?”
亓官千秋一进门就没好气的开口了。
在亓官千秋推门进入的刹那,打着哈欠的两女就起身了,此时听到他略有责备的话,倒是没了晚间大堂里时的拘谨了。
一个上前为亓官千秋解去了长衫,一个为亓官千秋端来了热气腾腾的不知名的汤饮,两个端的是做得那合格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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