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如下:
壹双袜垫绣千针,针针绣出情意深。
绣成袜垫送阿哥,愿得君心似我心。
壹双袜垫织万线,线线织出妹心愿。
织成袜垫赠阿哥,愿结连理共白首。
张万禹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深知眼前的景象非同小可。他转头对众人说道:“这个人应该受到什么惊吓,前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我们去看看。”
众人跟随张万禹,来到了一片破旧不堪的房子前。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尸体的腐臭和瓦砾的碎裂声。张万禹对张晨冰冰和芷嫣说:“冰冰,你陪芷嫣在此,我与天涯二人前去一看。”
阿鲁芷嫣坚定地说:“张大哥,没事,我们一起去吧。”张万禹点头同意。
他们走近一看,七八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张晨冰冰俯身观察尸体的伤口,沉声说道:“这些伤痕诡异。”
张万禹道:“我看这个伤口应该是白无雪干的,那两个是被火烧死的,这几个是没有穿衣服。除了白无雪,没有任何一个人。”
阿鲁芷嫣疑惑道:“白无雪的名字听起来雪白无瑕,怎么会可能这么残忍呢?张大哥你不会看错吧?”
端木天涯插话道:“白无雪用的是鞭子,这几个人明显受的是剑伤。”
“张晨冰冰细察,道:“此乃令狐熙之手,江湖上谈之色变的人物,竟然同时出现在这里杀人。他们竟然也到了黔中这来了。”
端木天涯沉思道:“那肯定是有人去冒犯了他,至于白无雪,肯定是有人请他来的。”
张晨冰冰接着说:“白无雪,我听师傅说起过,他在武林之中专杀天下无恶的负心男人。死在他手里的男人不计其数,他是专为天下女性打抱不平的一个女子。不过那些无恶不作的女人他也会出手,但他不会杀她,只有男性,不管你是好还是坏,他只要一不顺眼就会杀你。”
端木天涯笑道:“这跟咱们的南宫大哥怎么是反着的?南宫麟这家伙,我们跟他壹路过来,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死在他手里。壹个是光杀男人,壹个是光殺女人,白无雪杀的都是那些负心薄幸的,为恶不做的男人,可是南宫麟是为什么呢?壹路过来,他杀的那些女子,可没有哪个是无恶不作,伤天害理的女人啊。”
张万禹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们把这边的事情办完之后,赶快回去与他们会合,不知道楚天南和南宫麟现在怎么样了。”
阿鲁芷嫣突然说:“什么声音?”
张晨冰冰回答:“你看这房子那么破旧,肯定是那些瓦掉落了下来。没事。”
端木天涯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坚定,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道:“即使如此,那我们就立刻返回芷嫣家中。”
众人御剑而行,腾云驾雾,不多时便来到了阿鲁芷嫣的家中。大门窗户开,只见瓦片掉落壹地,壹片狼藉。
张万禹眉头紧锁,心中壹阵不安,他道:“出事了?”几人进得屋去,只见芷嫣的父母和两个姐姐倒在血泊之中。
阿鲁芷嫣看到此景,双眼圆睁,心中壹阵剧痛,急忙跑到两位姐姐身旁呼喊姐姐。又走到父母身边,双手抱起父母,摇了起来,呼喊阿爹阿娘。
阿娘缓缓睁开了双眼,慢慢地开口,声音低沉:“芷嫣,你们回来了。”阿鲁芷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急忙追问是谁干的,谁把你们弄成这个样子了。
阿鲁芷嫣的母亲看着张万禹,用手指了指,说道:“姓张的,你能过来吗?”张万禹走向前去,跪下问道:“有何吩咐?”
阿娘说道:“我想把女儿交给你,你能好好照顾她吗?”张万禹心中壹震,他回答:“在下难当是大任,何况我是中原人,她是你们西南少数民族。”
阿娘继续说道:“我也是中原汉人,我希望芷嫣能到中原去。我没认识你父亲之前,我认识壹个姓张的,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我以为我会跟他走,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除了知道他姓张,身上有壹个刺青以外,其他的我对他壹无所知。可是你的出现让我想起了那件往事。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够跟着你。”
张万禹沉声说道:“不知芷嫣姑娘可否愿意与在下去中原?”阿娘沉声说道:“这是我与你阿爹的愿望。”阿鲁芷嫣回答:“阿娘,我愿意,我愿意跟张大哥去中原。”
此时,端木天涯手中的逆天剑突然砰砰作响,他感觉到壹股力量在体内涌动,随意穿梭。他运气法力将那股异动之力强行压制而去。
张晨冰冰转身看到天涯异响,急忙问道:“天涯大哥,你怎么了?”端木天涯道:“逆天剑又出了异动,它闻到了这里的血腥味。”
众人心中壹紧,阿鲁芷嫣的母亲已与世长辞,芷嫣悲痛欲绝,仰天嚎啕大哭,双手和衣衫上沾满了母亲的血迹。张晨冰冰也忍不住泪如泉涌,泪水沿着她苍白的面颊无声滑落。
端木天涯走出屋外,逆天剑的异动让他心神不宁。他在吞口盘腿坐下,运起法力压制剑中的狂暴之力。他的双眼忽红忽黑,四周瓦片纷纷坠落,树木摇曳生姿,他的头发随风飘扬。天涯大喝壹声,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屋内,张万禹关切地问道:“天涯,你怎么了?”冰冰也走了出来,走近天涯,只见他的眼睛通红,她担忧地问:“天涯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我们呀。”天涯痛苦地回应:“我现在没事,不必担心。”
张万禹安慰芷嫣,劝她不要过于悲痛,待将父母姐姐安葬之后,便启程返回中原。众人将阿鲁芷嫣的父母安葬后,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在彝族村口,阿依娜丹对芷嫣说:“你真的要去中原吗?我也曾听说中原繁华迷人,但那些汉人奸诈,你要多加小心,不可轻信他人。”
娜丹又对张万禹说:“我说你们汉人你不会记恨于我吧?”张万禹笑道:“我岂能记恨于你,你说的是实情。”娜丹道:“那你可不能让他受到壹丝伤害。”张万禹笑道:“就算以天下朝廷为敌,我也不会让芷嫣姑娘受到壹丝伤害。”
娜丹对阿依说:“他是个不错的汉家男子。”阿鲁芷嫣回答:“我知道,好了,你们回去吧。”
阿鲁芷嫣开口唱言:
山高水长路漫漫,姐妹情深似海深。
今日分别各壹方,心中牵挂难舍分。
阿依娜丹副歌壹应:
风吹松涛声声响,姐妹情深比山长。
虽然相隔千山万水,心中思念永不忘。
阿鲁芷嫣再唱:
山歌回荡山谷间,姐妹情深似天宽。
愿你前程似锦绣,幸福安康伴君旁。
阿依娜丹唱:
山歌悠扬传四方,姐妹情深似花香。
从此分别几个秋,不知何日方相会。
在黔中的山路上,壹行人缓缓前行。山路蜿蜒曲折,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树叶随风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泥土小径上,形成壹片片光斑。
张万禹走在最前面,他手持三棱剑,不时地探路,确保安全。端木天涯紧随其后,他的眼神警惕,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张晨冰冰和阿依芷嫣走在中间,她们相互扶持,小心翼翼地踏过每壹块石头。
山路时而陡峭,时而平缓,他们时而攀爬,时而下探。偶尔,他们会停下来休息,喝壹口随身携带的清水,或是吃壹些干粮补充体力。
四周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缭绕,仿佛仙境壹般。偶尔,壹只山鸟从林间飞起,发出清脆的鸣叫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随着他们的深入,山路变得更加崎岖,但风景也更加迷人。他们穿过一片片茶园,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偶尔,他们会遇到当地的山民,他们热情地打招呼,或是提供一些帮助。
尽管山路艰难,但众人的心情却异常轻松。
诗词如下,曰:
炊烟袅袅升天际,牛铃声声入耳来。
田间劳作归心切,夕阳西下影斜斜。
绿野平畴接天碧,稻香四溢乐悠悠。
农人牵牛步归途,心无挂碍自由游。
鸡鸣犬吠报平安,篱笆小院话桑麻。
无烦无恼真自在,田园生活美如画。
壹行人经过数日的跋涉,来到壹个宁静村庄。藏匿于群山怀抱之中,宛若世外桃源。山谷的入口,两座峻峭的山峰矗立,如同守护神般,将这片净土紧紧环抱。山峰之巅,苍翠欲滴,云雾缭绕,恍若水墨丹青中的仙境,令人神往。
山势平缓,山脚下,郁郁葱葱的林木如波涛起伏,树木挺拔,枝叶如盖,绿意盎然。阳光透过树梢,斑驳陆离,为这片林海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森林边缘,野花争艳斗丽,五彩斑斓,香气袭人。红的如火,黄的似金,紫的宛若紫霞,白的纯洁无瑕,交织成一幅自然的调色盘。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忙碌采蜜,一派生机盎然。
村舍依山而建,石板路蜿蜒曲折,两旁四周田土花草扶疏,果树硕果累累,香气扑鼻。
村中,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清澈见底。水生植物葱郁,柳枝轻拂水面,风送轻摇,清凉致远,令人心旷神怡。
眼前展现的是壹幅宁静而和谐的田园风光。房屋沿溪而建,形成壹条蜿蜒的街道,房屋外形各异,却都散发着与温馨的气息。
屋顶斜坡设计,青瓦斑驳,岁月痕迹尽显。瓦当装饰精美,云纹、莲花、吉祥图案,无不透露出匠人的巧思与匠心。
墙壁由木板砌成,大小统壹,堆砌得坚固而整齐。门前果树成行,桃梨盛开,春花秋实,果实累累。
房屋布局紧凑有序,小院中蔬菜萝卜,辣椒生机勃勃。有的房屋紧邻小溪,溪水潺潺,带来清凉。房屋间留有空间,便于村民日常活动与交流。
门窗设计各具特色,或雕刻精美图案,或保持简洁风格。门窗常开,通风采光,便于村民互动。
四人缓步街道,感受着村庄的宁静与和谐。两旁花生青菜,生机勃勃,壹派田园风光。
在这个宁静的村庄周围,参天的古树矗立,它们如同这片土地的守护神,静静地守望着村庄的每一个角落。枫香树尤为显眼,它们高大而庄严,树干粗壮,树皮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粗糙的树皮上布满了裂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枫香树的树冠浓密,鸟儿在树梢间欢快地歌唱,松鼠在树枝间跳跃,枝叶繁茂,形成了一片绿色的天幕,遮蔽了天空,为村庄带来了一片凉爽的阴凉。春天,枫香树的新芽嫩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生命的活力。夏日,它们的叶片变得更加浓绿,为村庄带来一片凉爽的阴凉。秋天,枫香树的叶子渐渐由绿转黄,最终变为火红,整个村庄仿佛被点燃,变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在枫香树下,村庄的房子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这些房子大多是用当地的青石和木材建造的,屋顶覆盖着青瓦,墙壁上爬满了青藤,显得古朴而温馨。房屋之间,小路蜿蜒曲折,石板路干净整洁,两旁种满了各种花草,有的房屋前还种有果树,果实累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在枫香树的树荫下,村民们的生活悠然自得。孩子们在树下嬉戏玩耍,老人闲坐话往昔,享受着这份宁心和安详。村庄的变迁,承载了村民们的记忆和情感。在枫香树下,无论是老人还是孩童,都能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和慰藉。
阿鲁芷嫣与张晨冰冰,随端木天涯和张万禹踏入村中,端木天涯深吸一口气,赞叹道:“这股味道真是香啊。”张万禹则指着那些红得像火焰般的树叶,感叹道:“你看这些树叶,红成一片,犹如火焰在燃烧。”
张晨冰冰突然惊呼一声,四处张望,却未见异样。阿鲁芷嫣轻声笑道:“是鸡,你看那群鸡。”端木天涯戏谑地指着一只雄壮的公鸡,道:“你看那个公鸡,你说他是不是像那个当朝皇上?那皇帝老儿也是这样,后宫嫔妃如此之多,你看这只鸡也是如此。”
阿鲁芷嫣忍不住笑出声,感慨道:“有你们在,什么都没烦恼,都不知何为痛苦。”张万禹笑着回应:“痛苦烦恼,不用多想,只把这些泡到九霄云外。”
张晨冰冰笑曰:“你竟然把当朝皇帝比成这只公鸡,你这是要造反啊。”端木天涯道:“小荷花你再放几个屁,你信不信我打你。”张晨冰冰拉着阿依芷嫣的手,撒娇道:“阿依姐姐她要打我。”
阿鲁芷嫣笑着劝解:“这不了解你们俩,还以为是真的,你俩就别闹了,这里如此和谐美丽。”她转向张万禹,柔声问道:“张大哥,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再走可以吗?”
张万禹点头同意:“正好我们也赶了壹段时间的路程,也非常的疲惫,也在这里休息几日,再去与他俩会合。”几人迈步前行,只走到壹家门口,只见门口有壹男壹女。
那男的热情地喊道:“几位从哪来?家里坐会儿。”张万禹回答:“我们从彝族那边过来,正赶往中原,路经此地,可来向主人家讨碗水喝喝。”那女的接着说:“那就来喝点水吧,休息片刻。”主人家邀请众人进屋落座休息。
众人进得屋去,只见壹男壹女,两小孩,还有壹位年迈的老妈妈。男主人急忙邀请众人围坐壹旁,用食吃饭。呼喊壹旁妻子去拿碗筷,男主人去取一坛子酒。
众人急忙谦卑礼让,表示主人家太客气了,不必如此。众人喝了酒,吃了饭,就在这户人家休息。
翌晨,众人洗漱已毕,主人家告辞曰:“非吾等不欲留客,实有要事,须往邻家相助。”张万禹问:“何事需助?”主人家答曰:“邻家有喜事,吾等将往助之。”
阿鲁芷嫣含笑曰:“喜事正合时宜,张大哥,吾等亦往观之。”张晨冰冰亦笑曰:“阿依姐姐欲往,吾等自当同行。黔中风俗,吾等正欲壹窥。”
冰冰笑时,酒窝隐现,端木天涯戏谑曰:“汝未见新娘,新娘皆同,莫非欲嬉戏乎?”冰冰水灵般的眼睛转了一转,笑答:“汝不欲饮喜酒乎?吾观汝近日无酒,恐酒瘾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