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冬看到赵庆航这样,又道:“嫖和赌当然不知道这事,但是你觉得那个姓荆的知不知道?”
宫宇冬就像一个老师,不断地给赵庆航提供问题。
赵庆航还是没有说话,他依旧沉思,但他没有直接求助宫宇冬。
因为他似乎抓住了一些眉目,他是个只要自己可以解决,就不愿依靠别的人。
宫宇冬道:“万鹰阁的分坛,不仍有这一处,还有其他地方会有。”
赵庆航突然抬起头,道:“杭州!”
看来这个老师不仍很有耐心,还很懂得循循善诱。
没过去多久,赵庆航就拍下桌子,坚定道:“那个荆先生一定知道。”
宫宇冬笑了笑,道:“说说你的想法。”
赵庆航道:“如果这是真图,万鹰阁一定会来抢占,而如若抢占,那也一定会是杭州万鹰阁来办这件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们。”
宫宇冬问道:“那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办呢?”
赵庆航冷声道:“因为杭州的万鹰阁能捞更多的钱,如果仅为了演戏,而选择暴露杭州的万鹰阁,一定得不偿失。”
宫宇冬道:“所以万鹰阁的上层就选择了让他们去做件事。”
赵庆航道:“而且他们也不必担心这个小分坛会被灭掉。”
宫宇冬接话道:“因为把杭州搞乱的利益已经大于那个分坛的存在。”
赵庆航道:“荆先生虽猜出了这个计谋,但他也必须按别人设计的路走。万鹰阁的刑罚,他是绝不能承受的。”
万鹰阁三十六刑,每一道刑罚都能让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宫宇冬叹道:“所以,他只能等着我去灭掉他们,然后他自己再诈死,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可惜宫宇冬比他想象得还要计高一筹。
赵庆航说完后,仿佛透支了脑力,瘫坐在椅子上。
疲倦是一方面,可他更多的是因为恐惧。他以前只是道听途说,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万鹰阁的恐怖。
赵庆航小心地试探道:“那杭州的万鹰阁,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宫宇冬的眼里出现了一种奇特的情绪,他缓缓道:“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他们?”赵庆航又不解了。
宫宇冬道:“现在感到害怕的是杭州的万鹰阁。”
赵庆航抬起头。
宫宇冬突然谈起:“在我进入那个赌场前,我认为那里至少有三十个人。”
“而我进入赌场后,就一直奇怪,这三个人怎么敢对我动手的。”
赵庆航已听呆了,他悄悄道:“也许他们并不明白宫兄的实力。”
宫宇冬道:“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万鹰阁一定很清楚。”
赵庆航道:“他们为什么会清楚?”
宫宇冬冷冷道:“因为我曾经让他们疼过。”
“我曾经灭掉的万鹰阁分坛,不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