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疼痛的灵溪，身子骤然一紧。

她轻咬着唇，低头望向李令歌。

“主人。”

这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惩罚，反而是奖励，甚至语气之中透着些许撒娇。

李令歌运转极乐神魂秘典，盯着上上下下的灵溪问道。

“你是谁？”

“我、我是灵溪，我是你的女仆。”

灵溪感觉自己双腿有些酸软，快要没力了。

然而，话音刚落迎接她的又是无情的一巴掌。

李令歌冷声道。

“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是——”

两人做游戏这么久，灵溪早已经和李令歌之间生出了默契。

仅仅是一个眼神，她便明白自己此刻是谁了。

“我是钟灵月，我是女帝。”

李令歌满意点头。

“钟灵月就是个贱人。”

灵溪附和道。

“我钟灵月就是个贱人。”

……

与此同时，西周皇宫内。

女帝正在软榻上看着手中拓本，仔细研究李令歌那一剑。

她伸出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茶盏，可是还没有碰到杯子，便猛然挺直了身子，惊呼一声。

“好烫！”

随着茶盏落地，她惊恐地看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陛下。”

站在一旁的女官面色一惊，随即瞪了一眼服侍的宫女。

宫女见状，立即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

虽然跪在地上，可是她心里又有些委屈。

那盏茶虽然是她送来的，可女帝的手明明都没有碰到杯子，这也能怪到她自己头上？

钟灵月陡然起身，圣境威压从她身上爆发而出，一双凤眸冷冷地环视整座大殿。

跪在地上的宫女将头紧紧地贴在地上，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就连一旁女官都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声道。

“陛下息怒。”

而站在原地的钟灵月，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胸口，随即呼吸一滞。

“滚！都给朕滚出去！”

随着女帝一声怒喝，大殿中的众人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砰！

女官最后一个退出大殿，她刚刚走出大殿门槛，殿门便被女帝衣袖一扫重重地关上。

门外女官心脏怦怦直跳，望着距离鼻尖只有一寸的殿门，仍是心有余悸。

她跟在女帝身旁多年，从来没有见女帝发过如此大的火。

大殿之中。

女帝面色微红，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软塌的扶手，仍是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她明明感觉有人在肆意操纵她的身体。

可是大殿之中的众人已经被她清理了出去，更是不可能有人藏匿于此。

更要命的是，她不管如何的切断自身感知，那股异样感都无法斩断，圣境就好似摆设一般。

就好像是有一个隐形的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可是伸手去触碰，周围又什么都没有。

她的脑海之中莫名想起了李令歌，因为这种感觉和昨日温泉池中很像。

可是她亲眼看着李令歌进入了通天秘境之中，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家伙。

不可能，绝不可能！

“可恶，究竟是谁！”

自从踏入圣境，钟灵月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无助的感觉了。

哪怕是被老皇帝种下魔种，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恐惧过。

她不惧任何敌人，可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让她有力都没地方使。

身体上传来的这种切切实实的感觉，让她感觉难以招架。

嘶啦！

随着丝绸撕扯的声音，女帝将一袭长裙，震成了碎片。

她略微低头，立即便看到胸口出现一个明显的五指凹痕。

“你到底是谁！”

“快、快给朕住手！”

“啊啊啊，我一定要宰了你！”

钟灵月浑身真气迸发，无差别摧毁着周围的一切。

轰！

气浪翻涌间，整座大殿变得空空荡荡，只剩她一人无助地站在原地。

下一刻，她双腿猛地绷紧。

那种感觉还在，甚至移向了她的翘臀。

钟灵月身子一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她双手环抱于胸前，但也没法阻止这种感觉。

此刻，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李令歌的身影。

这双手，和昨日记忆之中的那双手渐渐重叠。

“真的是你吗？”

紧接着，女帝猛地瞪大了一双凤眸。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