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初来乍到,水平高些的都去了二楼。
其实在花坊上打茶闱时,诗词一直不冷不热,自学宫那位诗绝封笔之后,优秀的诗词更是寥寥无几,所以才有了杨师兄这样的读书人想要重振大渊诗坛,才有了杨师兄的那句:遥知兄弟名百世,古今诗词少温华。
所以打茶闱行酒令时,尽量绕开不擅长的。
而今晚在座的客人,文学素质参差不齐,仅是对对子就让众人犯难了。
凝香姑娘心性聪慧,今夜特意不提诗词,以免在座的客人尴尬从而丢失颜面。
就在这时,凝香姑娘附耳对身旁婢子低语,福了副身子,柔声道:“小女子不胜酒力,有些乏了,先行告退,还请诸位公子老爷多饮一杯。”
这场打茶闱就这样结束了。
接下来的话,凝香姑娘如果看中某位公子的话,就会吩咐婢女待其留下,再引入厢房。
如果没有挑中,则会开启下一轮打茶闱,一晚也就三四回,结束后婢子就会送客。
众人继期盼又忐忑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半柱香后一位婢子走了过来,娇声道:
“有请长孙公子进屋喝茶,凝香姑娘愿附琴一首。”
客人们摇头惋惜,唉声叹气,还有人笑着恭候起长孙公子。
长孙公子面对微信,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似是财大气粗,大手一挥:“今夜全场由我结账。”
还未离去的客人拍手叫好。
“长孙公子大气,乃我辈读书人的楷模。”
未得美人归,有人负气道:“走,我们不稀罕。”
“哼,小人得志。”有几位富商不差钱,暗骂道。
得不到凝香姑娘亲睐,过过嘴瘾也好。
这下,四个男人终于坐不住了。
“怎么办,咱俩花的二十两没了,哪怕在这花坊上找个婢女睡也要好几两银子。”宋伟急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破个身,感觉来了和没来花坊一样,于是看向姜北望:
“玉恒,你怎么看?”
上官胜想要白嫖,也没捞着好处也看了过来。
姜二叔喝了不少酒,可能还是觉的勾栏比较适合他,这文雅人的聚会他融入不了,起身要走。
这是银子的问题吗,当然就是银子的问题,二叔嫖的可都是我的银子,这钱花了,手都没牵着,还谈何去查案…看着二叔离去的身影,姜北望在心中疯狂吐槽。
看了眼被婢子领着上楼的长孙冲,姜北望忽然想起凝香姑娘花魁的称号:诗琴双绝。
于是他起身,朝着伺候客人吃喝的婢子要了笔墨和宣纸。
将桌上扫出一个空间,一把扯过上官胜:“上官白嫖,你字迹工整,替师兄代写。”
现在没有必要向宋伟解释,而自己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只能让上官胜代笔,赌一丝期望。
上官胜有些兴奋,没有丝毫犹豫接过笔墨,默契的端正坐姿,握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