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着怎样的神通手段,在不知不觉,在不情愿和很好奇的情况下同时进行,让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地面对面,坐到了一起,并且是这样没有羞耻感和违和感。
安佑武就是一个性物的化身,一条奔跑在春天季节的雄性眼镜王蛇。
安佑武开始就着媚儿身上这些稚嫩的部位,一一地描述和探索起来,他在给媚儿普及一些她除了‘例假’外,还没有理解过的生理和物理知识。
带着那一种又教又挑逗,又冒犯又珍惜的口吻,在慢慢地嚼着她的酥胸,解开她所不懂的领域,就像他这几天一直在教媚儿如何出老千,在她原本洗牌的技巧上将花色点数弄得更随心所欲。
安佑武的执着,手段,体贴,他的态度,他的温度,他任何东西此刻在媚儿的面前都是无法抵挡的。
气氛在渐渐循环,主动权牢牢把握在安佑武的手上,他用着正经的花言巧语和手法,将赤身裸体的媚儿搂在怀里,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哄着她再喝一口水。
桌上的杯子已经被她干掉了一半了,以至于越喝越口干舌燥,媚儿的身体里在燃着一把火,等着安佑武这堆干柴。
以至于两个人越发聊得上头,随着安佑武的手劲,媚儿已经有了反应,她极力地渴望,又舍命地压制着。
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情绪,她是多么希望安佑武的手再快一点,再无礼一些。
她脑袋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此刻唯独安佑武的一切。
她越发口干舌燥,她心里还在抵触和被符天一那个畜生侵犯的影响,有些顾虑地影响着。
可是这个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产生了一个离奇的全新的念头,她想要被侵犯,她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如此奇忍难耐,像是安佑武触碰在她肌肤上的手,早已经透过了她的下身,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
以至于还残留着符天一给她造成的恶劣印象,那一些她固执地认为会挥之不去的东西,在安佑武的这一方调教之下,全然被覆盖和替代。
这时候,媚儿迫切地需要眼前这个男人,需要安佑武来剿灭她身体里的火,她渐渐觉醒了这具女人身体里的天然机制,突然开窍了。
越发口干舌燥,就越要喝水,喝着安佑武端在手里的水杯,越舔越精神迷离。
人此刻身体已经开始发酥和热涨,再加上安佑武那双粗糙皮肤的手,摩擦感带劲,却拥有像水蛇一样的丝滑和柔顺,缠着妹儿的身体,越发让她按耐不住。
安佑武不仅很懂风情,他简直就是缠绕在媚儿身上的这一阵风情,懂她的身体构造,在最恰当的时候,总会拨弄得这个小女人一阵寒颤和发酥。
终于,这个床事初开的小女人把持不住了。
这个女人身体里已经被刻下的基因,那必须要被对待,和被深入的欲望,一旦发出剧烈的信号,她的意识便本能地配合和主动。
媚儿把安佑武推倒在床上的瞬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船,骑了上去...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她再不豁出去,再不把安佑武推平了,满足她身体里的咆哮,内心里被唤醒的恶魔能杀死自己。
欲望一遍遍地在召唤着她,在压迫着她,以至于安佑武将脑袋埋在媚儿胸口的时候,终于让这个小姑娘体会到了这淌鱼水的奥妙。
这一刻,她完全摆脱了符天一在身上的冒犯和粗暴,那段不好的回忆。
安佑武为她带来了全新的世界,带着她体会了这个世界女人最美好,最向往的东西。
没有一丝怀疑安佑武的这个行为,是在给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而不是侵占她的身体,剥夺她的一切,甚至要给她造成伤害。
于是媚儿终于毫无保留地将安佑武推倒,并且疯狂地主动起来。
她甚至将以往经受的那一些不甘,那一些愤怒和反抗,那一些得不到的生活和尊重,所有悲愤的东西,在这一刻通通化成了力量和主动。
这一刻,她就要将安佑武狠狠地打趴在这张床上。
他的挑逗和目的,以及情绪做得很好,唤醒的这个内向的小女人,身体里那一头压抑了很久很久的野兽,被释放了出来,要反过来吃人。
安佑武也有些贸然地看着主动过头的媚儿,这一个表现出来的欲望程度。
他是品了大半个澜州市的女人,什么个性,应有尽有,但是眼前这个小姑娘,这扇门被打开所表现出来的状态,确实有点洪水猛兽。
她不再保留着那已经习惯性的冷漠和清高,要隔绝一切男人,独守自己的固执。
这个时候,这些曾经让她贴在身上的标签,来隔离与别人不同的性格特点,此刻就像一张窗纸,被她自己利索地捅破,好方便和成全她拿着安佑武疯狂地一顿造作。
‘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
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就是非常地懂女人这一套,媚儿一副怨气大发,又不得不忍受身体里的刺激,虎视眈眈地瞪着安佑武。
两个人越缠越深,以至于让媚儿有了疯狂的报复和征服欲望。
她看着身体下躺平了的安佑武,闭着眼睛,神情自若,一副波澜不惊,但是他挺直的态度和东西,可就是一点都不折。
这个时候他越舒畅,越自然,越装模作样,越让媚儿心里不服气。
于是她扯过了一张被子,将两个人盖在被子之中,她要蒙死安佑武,哪怕赔上自己,又是一阵疯狂地划桨,蹭着被窝里的温度,荷尔蒙‘突突突’地弥漫。
那仅有的一点空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荷尔蒙就像氮气一样充斥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不小心地划了一根火柴,非得要把这个小隔间给炸了不可。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摆过一刻钟,随着媚儿的一声长嚎,她先忍不住,揭开了被子醉生梦死地躺到了安佑武的身上,筋疲力尽,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下的这个男人,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媚儿终于恢复过理智,内心的那头野兽被驯服了,此刻躲在角落里,嘤嘤嘤地喘息着。
一阵剧烈收缩了她的身体,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抓着安佑武的肩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往下发力,撤出几道深深的红印子,划过安佑武的皮肤,拉扯得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