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夜晚的矿山区安置区在忙碌了一天之后,那几个零时搭建在矿区旁边的工厂,那些大型碾压沙土的机器终于是停了下来。
轰隆隆的声响震了一天,震人头晕目眩,震得人更年期提前,性欲望早衰。
在这个没有任何防护和隔离的年代,整座山头每日都在颤抖一样,颤得人食欲不振。
矿工民工人整日在挖掘着这片矿山去地下稀有的矿土,大铲大铲地利用人工搬运,送往这个矿坑旁边的加工厂,分解提炼出里头那些贵重的金属能源,带着易燃易爆的性质。
一到傍晚歇工的时候,厂里就会传出那些脾气暴躁的监工头,在彻头彻尾地谩骂。
粗暴地诅咒着这些民工们的眼睛长到屁股上,赶着下班就像逃命一样,歇工总是不按机器的操作流程,导致火花频频,总是在收工的阶段,总是频频地出现意外,损耗了一大堆东西。
小吵小闹的一幕,总是每天准点发生,那一头忙碌了一天,赶着下班的矿工民工也无心留恋这样争吵的一幕,他们心力交瘁,两耳嗡鸣,急着要换口气和换个环境。
大门打开之际,一个个浑身冒着大汗,从里头舍命地冲出来。
争着要呼吸外面清新的一口气,缓解身体精神的疲劳。
矿石加工,在这一个科技落后,还不普及的年代里,缺少防护意识和措施。
所以他们要忍受这些矿物质被挤压提纯出来的气味,整日封闭了很久很久的空间,急着要喘一口气,急着往外面跑。
所以没有人去在乎监工头子这个时候要怎么嚷嚷,骂爹骂娘骂到祖宗往上18代,都没有人愿意去回两句。
一个个急着要回到安置区,一个个在朝着等候在工厂旁边那些零散的冷饮摊点,迅速地被围上了人,捧着大杯大杯地解着渴。
同样干得热火朝天的另一边,安置区的一处移动平板房里,亮着昏暗灯光的小隔间,小木板门和窗户都被关得死死的,密不透风,里头的人还没有下班。
一张单人床上罩着一张被子下,弓着两个人的形状,正在一上一下地摇船,舍了命地摇摆着,看谁划得快。
都在不遵守交通规则地提速度,让这个本不透气的小隔间里,气氛和气温更是‘嗖嗖’地往上冒,要着火了,还差一点就要着火了,饥渴难耐的人都是缺乏消防意识的。
即便温度如此炙热,口干舌燥,也依然抵挡不了他们热爱这份体操的决心和态度,只有划得更快,没有最快。
坐在上面的那一个终于撑不住了,她粗暴地掀开了被子,把湿哒哒的脑袋伸出来,急着要先喘一口气,呼出胸中一股痛快,先放了速。
媚儿眼神迷离,浑身红胀,销魂地看着身下的这一座小火焰山,安佑武给打开了她这具肉体身心的全新世界,那一扇从未体会的大门,让媚儿体会了前所未有高潮和滋润。
安佑武这个人精似乎就是百伶百俐,不仅心机深,手段狠,特别是在对待女人身体的这一套,更有自己独特的学问,他运筹帷幄,生火做饭,细炖慢调,经验老道地带着媚儿一起做饭,提高了她的厨艺。
为了表示和安佑武修好这一层关系,算是结盟,走到了一切,并且感激他提供了治安巡逻队长藏毒这个情报,符天一一高兴之下,把媚儿送给了安佑武当小老婆。
符天一知道安佑武是个男人,他有发泄的需要,从那个百万赌注的牌桌上,符天一就看出安佑武对媚儿那喜欢得发光的眼神,用符天一那大马虎眼的思维来作文章,安佑武肯定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于是为了拉拢安佑武和他站到一起,他干脆将小媚儿送给了安佑武。
由此,安佑武更有了大把时间,趁着这段时间留宿在安置区里,拿着他从31号仓库搬出来的钱,大把大把地往媚儿的身上贴,给足了她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和安全感。
把媚儿完全地从符天一养的那一群听话的小姐妹们,区别出来,继续保持她骨子里的尊严和清高。
开始一门心思地调教起这个床事未深的小女人,让她慢慢放松对自己的戒备,一点点地侵占她的领地,迷人和成熟地介绍起自己,增加点信任和温度。
对于安佑武而言,谋取利益,征服雄性,他需要一些手段和心眼,甚至还要几条无辜的人命作为代价,以达到不择手段。
但是征服一个女人,就得反其道而行了,要绅士,要耐心,要体贴和温柔,赖于前面的做作给媚儿开了一个好印象,现在针对的就是她的心,她的感受,她的尊严和态度之外。
最后的这一步,无论安佑武想要哪一个女人跟着他,死心塌地地向着他,成就他的最后目的,那就是一定一定是要睡了她,睡到她服气为止!
但是媚儿在经过了符天一粗鲁和卑鄙的对待之后,导致她现在要跟男人做那个脱掉衣服的事,她心里有抵触和阴影,越发恐惧下肢身的绞痛。
符天一那个畜生那天在床上摆满了各种工具,都是那些卖皮肉的小姐妹平时消遣用的。
或许这个阴影对她来讲,这一辈子都将难以抹去,特别是媚儿是一个内向,而有着非常固执偏僻性格的人。
但是今天的媚儿黄历当天,撞着正神,吉数注定大开,她碰到对手了,想再一次占有她身体的男人,不是符天一,不是有好感的小伍,而是安佑武。
‘安佑武是什么人?’他天生就是一件性物的化身,妥妥的天蝎座,带着十足幽暗的心理素质,情商和智商双加持。
他对女人身上的敏感位置,分寸地把控能力,就像一条眼镜王蛇那样,嗅着味道能感受猎物的心跳和体温。
把手伸向媚儿的领口和下半身的时候,他做到了游刃有余,适可而止,今天他就要征服这个小女人。
暗晦性事本来就是她成长必经的一个点,安佑武开始施展自己的妖媚之术,一条修炼成精的眼镜蛇眼中的蛊惑能力,吹着气,吐着舌头,上下其手,晕了媚儿的意识。
渐渐地,渐渐的气氛开始变了,让媚儿这个对男女事情一窍不通的灵魂,慢慢地感觉到了好奇。
特别是安佑武在她耳边吹起热气和酥话的时候,那两瓣带着温度的唇,突然咬住耳朵都能让媚儿直接削断了魂,割断了腰。
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男人是这样地让自己感兴趣,无礼又刺激。
她的骨子里在排斥,喊着‘不要!’,她的意识在迷离,被攻陷地任由安佑武侵占,又像是在喊着‘不要停!’
在尊重和冒犯的两个极限点上,两个人来回互相地拉扯,越发苟同向安佑武这一边,媚儿的底限崩塌了,自己在一块一块地拆了它,她好认真地要享受安佑武的无礼。
他既让自己感觉到抵触,又让自己希望被触碰,他在一点一点地安抚着媚儿那伤痕累累的记忆,弥补了符天一给她造成的伤害,同时也在抬高了他的形象和地位,更有了占有她身体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