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9章 受邀(1 / 2)饿殍:明末从绝望开始首页

‘想那么多也没用,见面看看吧。’良在心中对自己说,决定放下那些无休止的揣测。

这只是无端的内耗,对于即将到来的会面并无实际帮助。

姥爷作为家族中的长辈,他的意志和资源对良来说都至关重要。

良计划先理解姥爷的意图,随后在此基础上争取自己的利益。

有血缘关系作为纽带,这将是一个获得支持的良机。

良独自漫步在花园中,沉浸在花香和宁静之中,让自己的思绪得以平静。

对于刚刚遭遇的地痞,他视之为家常便饭。过去

在京城的时候,这样的场景并不罕见。

黄昏时分,官吏们开始交接班次,而地痞们则在暗处蠢蠢欲动,他们只是围着百姓,看似没有直接犯法,但那股潜在的威胁的气息却弥漫在空气中。

等待官吏交换的空档,威胁出城。

这些地痞游手好闲,没有正经的活计,他们在城中或许还会稍微收敛些,但到了城外,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没有了官吏的约束,他们的行径便更加肆无忌惮。

而且地痞游手好闲,没有正经的活计,城中稍微收敛些,到了城外,可没有官吏管着他们。

对于这些地痞,良的态度坚定而明确,绝不会手下留情。

在他看来,这些人眼中只有自己的性命和利益,他们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牺牲他人,甚至触犯法律。

这些地痞通常没有家室,即便有,也不过是花了几两银子,从那些官老爷那里买来的不要的小妾。

小妾出于无奈,缺乏情感的纽带,更别提家庭的温暖,还经常会被这些地痞打骂。

勾栏里的女子,更为便宜。

这些女子出身风尘,没有自己的尊严。

不像青楼女子,有着自己的尊严和才华。

青楼女子可不是地痞能够轻易染指的,她们卖艺不卖身,个个身怀绝技,有诗书气质,精通琴棋书画。

她们专挑富家子弟下手,因为只有家财丰厚的人才有机会见到她们的风采。

光是入青楼的费用,就足以让地痞望而却步,心疼好一阵子。

更不要说后续的对诗、琴棋书画等高雅活动,这些都需要一定的文化修养和品味。

心中没有墨水的地痞,在这样的场合只会显得格格不入,不会被青楼女子所青睐。

青楼中的女子,她们的才华和气质,是她们的资本,也是她们选择客人的标准。

良对青楼之事并没有兴趣,那些风花雪月之地,大多是文人聚集的地方,不过是另一种剥削群体。

舌头去的地方大多是一些低级的勾栏,只有少数时候,当他们赚了大钱,才会去那些更为正经的青楼奢侈一把。

“可惜只能看不能玩。”

舌头每次从青楼回来,都会带着几分遗憾和不满,这么跟良说。

随着日落西山,天边的余晖洒在大地上,良站在花园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混乱思绪一一排除,让自己的心境恢复到一片宁静的湖泊,没有波纹。

“良爷!良爷!”满穗的声音清脆悦耳,她笑着跑到良的身旁,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带着一股活力。

良母对满穗的教育,本就按照自己当年的学习进度来安排,但满穗的聪慧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不仅快速吸收了所学,还在良母的辅导下,不断超越,展现出惊人的学习能力。

在书法上,尽管满穗的笔触尚显稚嫩,但在良母手把手的耐心指导下,她的字迹已经逐渐变得稍微端秀。

她没有从基础的笔画开始学习,而是直接上手,这种跳跃式的学习方式,不仅节省了时间,更激发了她对书法的理解。

“嗯...”

良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光柔和。

满穗轻盈的身影后,跟着一个年纪稍大的丫鬟,步态稳重,举止得体,显然在府中历练已久。

丫鬟在满穗身后追赶着,当她的目光捕捉到良的身影时,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畏惧。

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感觉在良面前不好接近,更难以轻松地开口说话。

遵循良母的吩咐,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紧跟在满穗的身后。

“小姐,慢些!慢些...”

当丫鬟终于跟上了满穗,她喘着粗气,调整着呼吸,准备传达良母的吩咐。

她刚要开口,便看到良轻轻抬手,用一个简洁的手势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

丫鬟立即领会了良的意思,她停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静静地站在满穗身后。

良母曾明确嘱咐过,良的话语便是家中的指示。

作为满穗的丫鬟,她已无需被其他下人指挥去做其他的活,她的职责便是全心全意地侍奉满穗。

良静静聆听着满穗分享她学到的东西,从《诗经》中学到的几篇诗文,她反复抄写,逐渐领会了其中的韵律。

满穗话语中充满了对新学的兴奋。

在不经意的步伐中,他们已在花园的小径上漫步多时,四周是盛开的花朵和葱郁的绿意,氛围宁静而祥和。

丫鬟非常识趣,悄然退到一旁,为良和满穗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不去打扰他们的对话,静静地跟在后头。

良静静聆听着,偶尔以简单的应答声表示他在听。

良并不擅长言辞,有时候,即使是出于好意提醒,也会成为交流中的障碍。

他通常选择沉默,无声的支持为满穗提供一个自由表达的空间,让满穗能够自由地表达自己,不受拘束地分享她的心情。

如果良开口,提醒那些《诗经》中的故事,很可能会无意中阻断满穗的思绪,让她无法继续分享她的想法。

到那时,如果满穗生气了,良只会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会笨拙地尝试安慰,用那些不够流畅却充满诚意的话语,试图平息满穗的情绪。

......

晚膳时,天尚未完全暗下,良母的目光不时地落在良的身上,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保持着沉默。

饭后良母没有叫住良,显然,崔管家并没有将良明天的行程告知良母。

良坦诚,他没有隐瞒即将到来的会面,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良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在饭后说了出来。

“娘,明天我去一趟姥爷家,崔管家通知说姥爷要见我。”

“去吧,娘不拦着你。”良母听闻,淡然一笑。

“父亲他多半是打算让你站队。我那两个哥哥,为了继承家业,都在努力扩大家业,只有你这良安商会,明面上没有站位,暗中早就被他们分完了,不断向我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