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叶不等自己说完,笑了起来,杏花跟着也笑了。
“表姐,我不能和你比,你财力雄厚,经济独立,拥有强大的话语权,我们不一样的!”
“杏花,我不同意你的话。虽然你挣的不能算很多,可你挣的足以养家糊口,经济上还不算独立?你得讲究策略,爱情是拖不起的,知道吗?”
杏花点头,她说道理谁都懂,关键事情解决不了,徒叹奈何呀!张淑叶给她支招,要她搞个顾问团,加强爱情宣传,与“守旧派”作顽强的抗争。
“怎么办?”杏花一脸茫然,现实生活的处事技巧,当然与表姐相差甚远,她像表姐大胆求助。
张淑叶提醒杏花,怀礼可是军人,若是通过政府协助,两人的恋情也许就能结出果子来了。
“听不懂,说具体点!”杏花没听懂表姐要出什么主意。
“哎呀,你傻呀,让怀礼找找你们村里,乃至于乡镇里的干部,帮忙说道,应该能够凑效。”
“能吗”杏花抬头盯着表姐,看她说的可是真话。
张淑叶点着表妹的额头,说:“这种事我是不会开玩笑的,来,我给你细细分析!”
贴近杏花耳朵,说了好几分钟,杏花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还是表姐疼我,谢谢啦,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不必了,大喜之日,让我多吃几颗糖足矣。”
张淑叶问杏花,爱情不顺,是不是事业特顺。
问得古怪,却耐人寻味,杏花思索半天,才说话。
“感觉你能掐会算,不去自刺双目,弄瞎眼睛,去做个算命的,有些可惜喽!”
“好哇,你讽刺我,死丫头,看我这么整你?!”
说罢,用双手伸进杏花两边腋下,挠痒痒,杏花难以承受,不住地喊:“亲姐哎,饶了小妹,我是再也不敢招惹你了!”说的时候,朝一边跑着,极力要摆开对方的双手。
一番闹腾,终停了下来,张淑叶跑得满头汗,气喘吁吁,笑骂道:“到底年轻力壮,体力惊人,害我差点跑懵圈了!”
杏花微带讥讽:“地主婆能跑得过劳动人民?等着我们的暴风骤雨吧,到时别害怕哟!”
“到一边去,我是地主婆?好笑的很哪!对了,你一个人自称劳动人民,语文没学好?不羞呢!”手指在脸上做动作,意思杏花应该感到羞愧。
杏花问表姐,几年过去了,挣了多少钱,张淑叶回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该问这个问题,钱够用就行,我不缺钱,但我依然要有自己的事业!”
事业,是的,唯有事业能成为一个人立身之本。她们,如今都还不错,表姐拥有众人艳羡的资本、资产,而杏花成为了教学能手、写作高手。
“我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杏花看着表姐,缓慢地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