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的小暴脾气上来了。
“叫谁哥哥呢!谁是你哥哥,不要脸。”
同为男人,当谁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机呢!但不得不说,女人都最爱吃他这一套了。
想着,他就看向了妻主,但见她无动于衷,不受这狐狸男影响,他这才放了心。
柳安遥看着那个男人做出一副白莲花的模样,着实觉得辣眼睛。
不过有夫郎们在,她也不用出头,就由他们自行发挥好了。
“这,这位郎君不要生气,奴家只是觉得你们有些亲切,便自作主张唤你们哥哥了,你们若是不高兴,奴家便不唤了,呜呜呜……”
男人泪珠盈眶,还幽怨看向了柳安遥,似有万般委屈要说。
柳安遥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往后退了退,看天看地看夫郎,就是不再看这男人。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哕出来。
见到她的动作,男人身体僵了僵,自尊受到了暴击。
女人不都喜欢惹人怜惜,小意温柔的男人吗?
这个柳安遥的夫郎这么强势泼辣,看到他这样的,应该会喜欢才是。
她怎么还嫌弃上了。
云宴很不爽他看自家妻主的眼神,“哪个和你亲切了?你脸皮不要太厚,还有,眼睛再敢乱看,可别怪我不客气。”
围观群众看云宴咄咄逼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位郎君,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这男子只是寻求你妻主的帮助,又没有做什么,你犯不着这样对他。”
“对啊!你这样欺负他,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就是,一个男人,这般泼辣恶毒,所学的男德男诫呢!”
……
被这么多人指责,云宴有点儿慌乱。
柳安遥握了握他的手,让他照看霍白洲。
她站了出来。
“各位,我家夫郎做什么,是怎样的人,自有我这个妻主教导,轮不得你们说三道四。”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让那些置喙的人止住了说教。
也有人不满她的态度,“一个大女人,居然让一个男人作威作福,实在丢咱们女人的脸。”
柳安遥冷冷睨着她,“关你屁事!你这么牛逼,咋不从石头里蹦出来,还让你爹这么辛苦干啥?”
那人愣住了,显然没怎么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现场却有人喷笑,然后一阵笑声也随之响起。
那人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手指着柳安遥骂道:“你怎的这般蛮横,哼!怪不得能娶得那样的刁夫。”
柳安遥看着她的手指,警告道:“看来你不想要这根手指了,也好,我成全你。”
她说着作势要动手,一点也不似作假。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我说笑的,说笑的,你别当真。”
她讪讪的退后了几步。
还有自以为是的人出来说教。
“我说这位夫人,既然这男子都求你了,你就不能行行好帮帮他吗?你看他多可怜,还无端受了你夫郎一顿数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