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管不着,我们也只是替主家办事儿的,你拿不出银子,就只能跟我们回去了。”
男人露出惊恐神色,“不,我不跟你们回去,如果,如果你们真的硬要逼我,那我,那我便不活了,呜呜呜………”
他梨花带雨,抽抽搭搭的用帕子擦拭滴出的几滴清泪。
无助的样子让围观的女人都忍不住生出了怜惜之情。
“姐们,这是咋回事啊?为何要这样对他。”
有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被问到的女人有一些不耐烦。
“不是说了吗?就是这个贱皮子,他的父亲将她卖给我们东家了,可他硬是不愿意,在他父亲拿了银子的情况下,居然还敢逃走,你们说说,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可是,可是你们那个地方是小倌馆,让我如何能接受。”男人辩解。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要怪就怪你父亲吧!”
男人见她铁石心肠,哭得就更加可怜了。
“呜呜呜……我命苦呐!自小没了亲爹,娘又不爱,嫁进门的后爹又对我尽是苛刻,现下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后爹卖了,我这要到哪儿说理去。”
他如泣如诉,像受尽了委屈,柔弱的小模样像是要昏厥过去。
“这……唉!咱们这也是奉命行事啊!你这样,可不是让我们难做吗?”
为首的女人面露为难,然后她眸子一亮,状似想到了什么办法一样,给男人出了一个主意。
“这样吧!你不是不想跟我们回去吗?你身上也没银钱,不若你向这里的小姐夫人求求情,让她们帮你一把,出钱将你买下不就可以了吗?”
听了她的建议,男子顿时就不哭了,还面露欣喜。
然后,他就开始扫视围观的众人。
在场也有聪明人,立即就退了几步,显然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当然也有色迷心窍的,紧盯着男人,想看看他怎么选择。
男人可怜巴巴的看了一圈,然后就向着一个地方扑去。
跪在了柳安遥跟前苦苦哀求,“夫人,求求你,帮帮奴家吧!你的大恩大德,奴家往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的。”
他说完了还羞羞怯怯偷瞄着柳安遥。
柳安遥都无语了,这么明显的意图,这些人还真当她是傻子呢!
她护在霍白洲身前,冷冷淡淡道:“恐怕你是求错人了,我帮不了你。”
男人顿时做出慌乱的模样,着急道:“夫人,求求你了,我只要五十两而已,你帮帮我,我以后定会报恩的。”
他像是又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报恩?你想要怎么个报法?”霍白洲冷声询问。
这男人想要勾搭他的妻主,打量谁看不出来呢!
他的脸沉了下来。
沈漠年和云宴也靠近了过来,脸色也不好看。
“就是啊!你要怎么报?”
云宴直接在心里呸了一声,哼!狐狸男。
沈漠年沉默看着跪在妻主面前的男人,心里也很不舒服。
男人被他们三人如防贼一样盯着,顿时缩了缩脑袋。
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便像是受到了欺负一样,装出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
“三位哥哥不用这样堤防奴家,奴,奴家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求夫人能对奴家怜惜几分,帮帮奴家而已。”
他言罢,泪珠又滑落脸颊,伤心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