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又笑了，这一次她没有再敲响那么多警钟。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文渊，次我是很生气，但没有一丝一毫是冲着你来的。我生气的是，在你不得不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之前，我从来没有注意到你有多么痛苦，同时也生气薛灵泽把你逼到了那个地步。

康乐洋垂下眼帘，避开了慈禧太后的目光。

但我也深感欣慰，你终于自立了，我感到无比的欣慰。慈禧太后的声音几乎焕发出温暖的光芒。

文渊，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现在开始实现了。我会全力支持你，你要毫无保留地行动起来。慈禧太后说。当我看到你是如何实施你的计划时，我意识到你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许多。即使这很难是我自己会选择做的事，但你以这种方式在我面前牵连俞将军，而不是让薛灵泽在如何利用这些信息方面占风，这是对的。

康乐洋其实并不是为了避免被要挟才那样做的，但她并不打算反对慈禧太后的话。

祖母，我不应该利用我们之间的关系来做这件事。康乐洋说，她真心为这件事感到难过。我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既要面对祖父，又要面对表妹，但这不是借口。我真的很抱歉。

不，文渊。慈禧太后笑着摇了摇头。恰恰相反，你必须利用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你怎么能在朝堂自立呢？

我不是特别想这么做！康乐洋急忙解释道。我只是......

绝望，我知道。文渊，奋斗才能铸就伟人。即使你对权力没有热爱，但你的血性决定了你必须永远处在一个伟大的斗争岗位。如果你不能崛起，就只能沉沦。你之前拒绝挣扎，我希望轻轻地把你放下去，让激烈的水流无法伤害你。但现在你感到了威胁，足以采取行动，你必须往爬，太后说。别担心，我的孩子，我会支持你的。

我没有能力实现您的期望。康乐洋诚实地说。她知道自己的极限，她想活下去。如果她不能承担这个角色，那么康乐洋就坚持做一些更合适的事情，这对每个人来说可能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马，你不会的。所有事情都需要经验，我的孩子。但恐怕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在政治有所建树。大公爵的时候到了。太后说道。康乐洋缓缓点了点头。

不出所料，这是她的手。

我曾无数次想过如何保护你免遭横祸。道格拉斯太后语气沉重。幸好，你让我轻松了许多。几十年来，大公爵一直是国家的基石，但他对权力和财富的渴求已经慢慢失去了控制。现在，这已经超过了可以接受的限度。我会让他下台的，文渊。我希望你能从中受益。

祖母。康乐洋开了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起皇帝，太后似乎才是朝廷的掌明珠。

别担心，我的孩子。安心走你自己选择的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慈禧太后信誓旦旦地说。

谈话很快就结束了，慈禧太后进一步询问了文渊的伤势，并趁机给孙子塞了点心，最后才给康乐洋告辞。康乐洋坐在马车，感到沉重的疲惫沉入骨髓。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她向前迈进了一步，这是肯定的，但还有多远呢？如果她踏入的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空荡荡的峡谷，那她就活不了了。

那就只能尽力而为了。康乐洋疲惫地看着首都的景象从窗前流过。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希望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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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皇帝的命令，康乐洋别无选择，只能从司法部开始调查案件。幸运的是，这几天她无聊地翻动卷轴的行为让周围的人相信，左秘书处是在用旧文件自娱自乐，只要她在正确的文件盖章，就可以继续工作。康乐洋其实并不喜欢光明正大地做这些事，但这是最不会引起怀疑的方法。即使是在转职之前，文渊也经常乱看东西，因为他实际并没有被赋予任何履行职责的权力。

幸好康乐洋大学时学的是历史专业，所以这也不至于完全超出她的专业领域。虽然康乐洋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表现出适当的无聊，而不是全神贯注，但这个让她或多或少陷入低薪工作、负债累累的专业终于在档案研究中体现出了它的价值。

梳理文件是一项缓慢而艰苦的工作，尤其是康乐洋当着几乎整个魔法部的面做这件事，更是让她的神经一直处于混乱状态。不过没过几天，康乐洋就初见成效了。在乱七八糟的声明、日期和签名中，模式开始显现出来。薛灵泽的日子可能更难过了，下一次开庭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再出什么事。康乐洋已经先发制人地向太子破坏了这一弧线的两个主要情节点，并热切地希望这对太子来说是足够的弹药。大公爵家的渗透是她无法控制的，所以她只能从旁推波助澜。

然而，事情进展得如此不顺利，让康乐洋觉得疑窦丛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在中，薛灵泽一直在苦苦坚守阵地。到底为什么没有涟漪呢？这感觉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康洋乐不喜欢这样。

她的猜测很快被证明是正确的。一天下班后，康乐洋立刻被传唤到大公爵的办公室。她忐忑不安地走进去。

祖父，她说我能为您做什么？

大公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特别生气的样子。

文渊，你来了。他点点头，挥手示意她坐下。康乐洋不情愿地落座。

这几天，去拜访一下秘书处主任。大公爵说，声音平静得让人觉得这个命令听起来更加荒谬。

什么？去干什么？康乐洋要求道。

你发脾气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大公爵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去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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