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洋本能地开始摇头。我不去。
大公爵的眉头皱了起来,露出了慑人的目光。太后说了几句话,你就以为可以违抗我了?要我提醒你后果吗?
我为什么要道歉?他连违背诺言的道歉都没有吗!康乐洋气愤地叫道。
他已经向我道歉了。大公爵喝道。你就去道歉吧!
向你道歉?他应该向我道歉!康乐洋气呼呼地举起双手。我不去!我不去!
大公爵突然站了起来,一拳砸在桌子。康乐洋本能地往后退了退。
赵文渊!你要么去,要么就付出代价!大公爵喊道。
那给我几天时间,没有心理准备,我无法面对他。康乐洋小声回答。看着大公爵皱起的眉头,她继续往下说。那我还该怎么控制自己的脾气呢?你真的想让我把事情闹大吗?这根本就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不到不发火!
大公爵的眼睛眯了起来。三天后,去刘墉家道歉。当然,你不需要更多了。他语气中的警告,打消了康乐洋再推脱下去的念头,认命地点了点头。她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感到相当沮丧。在不得不再次面对秘书处主任之前,她甚至没有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她还要和那个家伙打多久的交道?
康乐洋转而又开始废符减压。屈博咏又为她购置了几本符箓,康乐洋很高兴地看到,无论是博咏还是医生,都没有面临任何意想不到的后果。她的B计划仍然是最后一搏,因为尽管文渊保证康乐洋进展顺利,但如果她的对手是一个根本不会使用魔法的人,她仍然会陷入不利的境地。
康乐洋已经能感觉到,即将到来的道歉将极不愉快。除了她自己的不情愿,她还感觉到刘墉会为难她。还有一种更抽象的不安笼罩在她的心头。
每当事情发生时,都会一发不可收拾。康乐洋很怀疑自己这次也会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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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洋的焦虑很快就变成了现实。第二天,康乐洋休息的时候,一个服侍的丫头来报,说俞卞福来了。
于将军是奉太后之命来向少主道歉的。侍女宣布道。康乐洋的心沉了下去。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慈禧太后很可能会解除软禁,甚至是停职。
带她去我的房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康乐洋说。她没有等太久。很快,又有人敲门。
少主,将军来了。侍女说。
进来吧,将军。康乐洋叫道。门开了,一个影子落在地板。康乐洋抬起头,与俞卞福对视。
少主。卞福拘谨地向她鞠躬问好。
把身后的门关,将军。康乐洋说。在侍女离开时,她小心翼翼地与卞福保持了一些距离。即使卞福在大公爵家伤不到她,康乐洋还是在这个她试图陷害的女人面前焦虑不安。
赵少主,我是来为我的可耻行为向您道歉的。卞福装得很不真诚地说。将军单膝跪地,猛地低下了头。请您原谅。
康乐洋瞥了一眼门。确定没人,她压低声音对卞福说道。于将军,有什么要你转达的吗?薛灵泽不太可能真的有什么东西给她,但问一问也无妨。
卞福猛地抬起头。康乐洋叹了口气,挥手让卞福起身。将军站在她全高的地方,几乎和文渊一样高,比康乐洋原来的身体高出整整一个头左右。
原来是真的......卞福用打量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嘲笑道。没有,怎么会有你的消息呢?
康乐洋耸了耸肩。那好吧,我们到此为止。你们可以走了。她希望于将军不要这么快就恢复原职,但慈禧太后似乎对如何处理这一切有自己的想法。康乐洋只能希望慈禧太后真的能保护好文渊,毕竟老太太在里是那么失败。
等等。卞福急促地说。有个消息。
是吗?那好,告诉我是什么,然后你就可以走了。康乐洋回答。她期待地看着卞福。
果然如你所说。卞福讨好地说。证据已经找到了。
真快。康乐洋说,声音里无法掩饰她的惊讶。在里,薛灵泽花了更长的时间,但那时他还没有激光制导的调查。请代我向他表示祝贺。
你对王子有什么企图?卞福狐疑地问。我无法想象你是真心帮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