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使用了止痛咒,她的左肩仍然刺痛难忍。康洋乐叹了口气,转而使用无效的家用法术来缓解压力。
文渊是慈禧太后最宠爱的孙子,但他并没有自己的实际权力。康乐洋没有办法亲手除掉俞卞福,但她可以借助慈禧太后的力量。更妙的是,她不可能因此而被怀疑,因为文渊一向是个略有享乐主义但并不十分狡猾的人。可以说他天真愚蠢,也可以说他逃避直面自己的问题,但问题的关键是,即便是目睹了内宫中无数次博弈和权谋的慈禧太后,也不会怀疑康乐洋是想针对女将军。
康乐洋吃完早饭就去了皇宫,再一次经历了朝会。薛灵泽和他的新朋友们都没有动静,要么是薛灵泽怀疑康乐洋的情报,要么是他们还在调查,平平淡淡地开完朝会就散了。她迅速离开了大厅,尽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的背影。
找了个家里有事要处理的借口,康乐洋向谢部长请了假,又坐了马车。她不顾文渊侍卫的惊讶,吩咐马夫送她回府。康乐洋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着。如果太后不派虞将军来,一切都将白费,康乐洋开始后悔选择了一个依赖于如此多不确定因素的计划。
她曾希望这个计划能成功,因为它太不符合中文渊公的性格特点了。但现在,一切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而这个人根本不知道她接下来的决定对康乐洋来说有多么重要。康乐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慢慢地把头低到了桌子,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左肩不动。
文渊,告诉我会成功的,她恳求道。
会成功的。文渊的语气非常肯定。我永远也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更不用说实施了。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一定会成功的。
康乐洋不确定事情是不是这样发展的,但还是被文渊的自信所安慰。让她无比欣慰的是,一个仆人来敲门,宣布虞将军到了。
让她进来。康乐洋立刻说道。
请问,大人?仆人疑惑地问。按照惯例,客人是不能进入内室的,次俞卞福冲进来已经僭越了大公爵。
我说话结巴吗?康乐洋挑眉问他。仆人躬身行礼,离开去给康乐洋传话了。没过几分钟,门就被敲响了。康乐洋抬起头,一脸无聊地看着俞卞福。
下午好,少主,请原谅我的打扰。俞卞福微笑着说。
俞将军,你是不是把闯进我的房间当成一种爱好了?康乐洋平淡地问。俞卞福挑了挑眉。
可是,少主您不是请我进去的吗?还是卞福误会了?她故作紧张地问。康乐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那你是来送我去太后宫的?康乐洋问,懒得和卞福戏谑。卞福嘲讽地鞠了一躬,朝出口隆重地做了个手势。
如您所愿,大人。她乐呵呵地说。康乐洋走回马车,卞福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漫步。
对了,小主人,您身体不舒服吗?你今天不是有工作吗?卞福问。康乐洋摇了摇头,但也懒得解释。康乐洋了马车,没有再说什么,一路不断地自我安慰着。
康乐洋进了太后的住处,太后立刻欢快地叫着文渊的名字迎接她。
哦,文渊来了!快过来坐。慈禧太后亲切地叫着,挥手让康乐洋停止行礼。康乐洋高兴地答应着,当她发现薛灵泽也在时,顿时愣住了。她低下头,僵硬地向他问好。
来,坐,表姐。薛灵泽说。他显然在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僵硬,但话里话外还是带着拘谨的语气。康乐洋机械地加入了他们,心脏狂跳不止。
该死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她半信半疑地考虑要不要彻底取消计划,但剧情已经开始,康乐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机会。
我们还要继续吗?文渊紧张地问。
康乐洋振作起来。继续。即使不成功,太后也可能会对我们进行保护。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她微笑着看着慈禧太后把一些点心推给她,乐呵呵地开始和文渊的奶奶交谈起来。薛灵泽的目光似乎一直追随着她,加重了康乐洋的焦虑。康乐洋撑起身子,将保命咒无效化,然后又将止痛咒无效化。
疼痛立竿见影,康乐洋不得不挤紧眼睛,咬紧下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肩膀的伤口还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透过多层长袍流出血来,但康乐洋必须表现得信誓旦旦,以免一旦伤势被发现而引起怀疑。
文渊,你怎么了?慈禧太后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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