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送到了是吧?”韩东来赶紧丢下行李过去抓起他的钱。
“不都是你的,还有我嫂子的,”凡晨一把夺过钱统统塞到文芳的怀里。
文芳笑眯眯的把钱放韩东来的手里,“我们今天上午才刚领完证,现在开始赚的钱,会放在共同的家庭账户里。”
“恭喜恭喜,这真是大喜事了,”康浩羡慕的看着韩东来。
“嘴里说两句恭喜顶什么用?”韩东来立目道。
“这样,为了贺喜你们领证了,今晚我请你们两口子吃饭可以吧?感谢上次在乌仙寨你的帮忙,”康浩原本就打算请韩东来吃饭的。
“没说的我答应了,”韩东来转身给行李送去屋里放好,出来接过凡晨给他的照片看了看。
晚上四个人去了火锅店,一顿乱七八糟的点完就开造,文芳的性格挺亲和的,不过两个小时左右,跟凡晨他们打成了一片。
吃饭间不知道怎么又说到了覃家父子。
韩东来吃完肉喝了一口啤酒不屑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不能生,心甘情愿的抱了他兄弟的孩子呢?妹妹不是说了吗,他们家男人都不全乎,搞不好那小洋楼,最早也是他们家的,后面估计遇到什么事跑出去被充公了,现在回来是因为有人愿意拿出来卖,他们再给重新买回去的。”
“哥,你坏规矩了,”凡晨重重的放下碗严厉的看着韩东来。
文芳和康浩看凡晨脸色严肃,都下意识的停下筷子。
“对不起我秃噜嘴了,我保证不再说事主的一句瞎话了,”韩东来赶紧举手认错。
“记住自己说的话,再说你就犯了大忌,吃这一行饭最要不得就是大嘴巴,”凡晨警告的说道。
“真的记住了,”韩东来正色道,又对着俩人笑笑让吃饭。
一顿火锅吃到晚上八九点才散,回去洗洗天都不聊就睡了,凡晨是打了一夜的游戏。
天亮开始睡觉到下午起床,出来吃饭屋里安安静静没人,晚上韩东来跟文芳带饭回来吃的。
第三天下午,韩东来带文芳穿上戏服,下楼去了小区活动地,开始不标准的开嗓子唱。
凡晨坐在椅上听的昏昏欲睡,虽然不知道唱的啥,但是能唱两句挺好的,第四天还是练半天嗓子。
第五天一早康浩开车过来接人,三人上车坐好回头看,车后还跟了一辆车。
“那辆车里的人是保护你们安全的,”康浩从后视镜里看了几人表情解释。
韩东来侧头看凡晨脑袋上都是问号。
“我今早出门前烧的香,是平安无事香,”凡晨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韩东来听完再次扭头看后车,“什么意思?”
“他家的事做不成,”凡晨轻轻的丢了一句再没多解释了。
康浩从车镜里与韩东来对看一眼,脸上都洋溢着说不出的开心,不做事好啊!走一趟就能拿好几万,这好事能多来几个就好了!
这次出门远行没停下休息,只在高速上换人开六个小时到目的地。
按照地址找到了小洋楼停好车,黑色的铁大门,老旧的青灰院墙,里面草坪有点脏乱,还有茂盛的树木,都是韩东来这个穷孩子不认识的树木,又粗又壮还打着营养液。
“他这小洋楼位置好奇怪啊!哪有这么选路口的?”韩东来不甚明白的看凡晨。
“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像以前了,很多地势随着东挖西扩的被蚕食,地势大多都残缺跑了,”凡晨解释完上前按门铃。
按了许久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凡晨迷惑的看着康浩,“这是什么意思?”
康浩赶紧跑去另外三个人跟前询问,“你们能进楼里吗?”
那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摇摇头,“给郑总打电话问问情况?”
康浩急忙拿出手机打回去询问情况。
约么半个小时的功夫,来了一个老人,弯腰驼背的,满头白发苍苍,看人没有个笑模样,耷拉着眼皮,拄着拐杖越过众人开了大门。
带人一言不发的的穿过草坪,走进小洋楼里再次打开门,回头冷漠的看着几人道。
“进来看看就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遭瘟的丧鬼!”
众人满头的问号,看老头抵触的情绪有点强烈,小洋楼不好做事了。
凡晨拉着文芳走进去观看,楼外面是白色欧式风格,墙因为年久浸蚀,补的颜色都不搭配了。
小洋楼是三层结构,一楼大概四五百平左右,地板是亚红色的,四周包角是棕黄为主,楼梯是正常的楼梯,格调还是二三十年前的装修,一切色调都偏老气,好似六七十岁的老人一般暮沉沉的。
一楼有好几个房间紧闭着门,靠近楼梯朝后去,放了一架钢琴被绣花绿布盖着,房间看架构应该是给家里佣人们住的。
二楼有十多间房,每间也是紧关着门,楼层有点矮和压抑不是特别透亮,走廊是用棕色木板做出的,墙上挂着各种装饰画。
老头拄着拐杖慢腾腾的带人上三楼,三楼大白天看着比二楼还昏暗,它总共就四个房间,房间都是敞开的,其中有两个房间看着像什么练功房,另外两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众人进每个房间看的一头雾水,看完唯一的想法,除了昏暗就是压抑,整个小洋楼的格调古朴又奇怪。
这小洋楼还有什么住人的必要吗?人住进来一个星期不要就得失常了,特别是上楼的楼梯间,全都是各种黑白老式照片,男男女女看着都不笑有点诡异。
“娘……子……啊……”
众人初听惊慌,纷纷转身跑去走廊看情况,空旷安静的小洋楼里,乍然响起尖利的戏腔,不自觉的让人心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