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醒了。”
香菱猥琐的伸个小脑袋进来,脸上不由得飘上了红霞。
沈南书:不是我都没有脸红你在脸红什么?!
“王妃,你可有哪里不适?”
沈南书瞥了她一眼,平静道:“没事,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香菱给她一边梳头发说道:“王爷一大早就起来了,特意嘱咐了下人们,说昨日你你累了一天一夜累着了,让我们别来打搅你。”
沈南书:“……”
“香菱。”
“王妃怎么了?”
“给我画一个人人都认不出我的妆容来。”
香菱:“……”
最终沈南书还是顶着一个平常的妆容走出了房门,刚一踏出房门就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礼。
沈南书:“……”
香菱急忙说道:“王妃没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沈南书:真的谢谢你嘞,我的姐。
被看多了沈南书也渐渐没有不好意思了起来,脚步有些疲软的到了宴厅 ,此时齐思砚正在跟齐知礼相谈盛欢。
“哟,弟妹来了。”齐知礼笑道。
齐思砚急忙下去扶住了女人,岂料后者不动声色的甩开了他的手。
齐思砚:“Ψ(●°???????? ? °????????●)Ψ”
沈南书:势必要给你这个多言多语的男人一点教训。
“怎么不见三哥?”沈南书呷了一口下人刚送来的清汤问道。
齐知礼还来不及说话,齐思砚就立马接了过去:“今日一早三哥就离开了,好像是有什么喜事的样子。”
他加重了喜事二字,沈南书闻言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再问。
齐知礼有些左右为难,最终他想了想说道:“四弟,三弟真的变了。”
齐思砚把玩着白嫩女人的手掌:“二哥,我们兄弟四人没变的只有你。”
“呵,名利当真那么重要,重要到不顾手足之情。”
“二哥,你错了。”沈南书抽出了自己的手,冷然道:“何止是手足之情,还有父子之情。”
她的话让在场的气氛又一次冷了起来,沈南书仿佛没事人一样起身福了福身:“王爷,臣妾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了。”
齐思砚以为她累了,急忙让人把她好生照顾着,再三确认没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人离开。
看着一脸呆滞的齐知礼,齐思砚给他添上了一杯茶:“二哥,何必自欺欺人。”
齐知礼回神,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本殿下想的太简单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我短浅了。”
“非也非也,二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二哥只管做自己便是。”齐思砚把玩着这手里的茶杯,脸上明明是笑着的声音却冷的入骨:“只是,切莫做了他人的刀才是。”
齐知礼走了,偌大的凉亭只有齐思砚一人在此。
望着纷纷落下的鹅毛大雪,他的眼里只有浮沉。
这个王朝的天,兴许马上就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