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桑做这件事情一直都只是她自己的意愿，从头到尾她都并没想要趁谁的势，更没想过会因此连累胡黎申，这也是她之前一直没说的原因，只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地多。

多重关系间牵一发而动全身，每个人之间都有利益连结。

胡黎申低头尝了一块炖得烂烂牛肉，笑着道：“现在说对不起是不是晚了点？”

怀桑也觉得一句对不起似乎有点太轻飘了飘了些，“如果你想澄清，我可以帮你去跟周丙仁说一下，如果他因为我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我也可以跟他解释。”

胡黎申几乎被她逗笑了，“解释什么，说你跟我没关系？”

怀桑当然不能那么说，一时间却也想不到什么更让人信服的说辞。

胡黎申道：“其实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因为我是中海的人？”

怀桑道：“我跟你说过的，跟这些无关。”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费这么大功夫跟那两边吊着，就为了要点钱还开了间酒吧？还非要拉上我？”

胡黎申问得随意，语气也不是咄咄逼人那种，他真的只是不懂。

怀桑给他的感觉就像个谜，身上永远罩着一层雾。

她仿佛无欲无求，可跟赵商年他们谈判的时候却又分毫必争，实在是个矛盾的人。

怀桑顿了顿道：“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尝试吧！”

“尝试？”

“对！”

尝尝胡家男人滋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会让人无法自拔的渴望，爱上，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