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有的是别想,更何况年侧福晋是你的庶母,是你阿玛的人。”耿如棠似委婉,又似直接的提点着。
弘昼也是听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觉得自家额娘脑洞确实有点大,也让弘昼想起了弘时和瑛贵人,还有那句名言——皇阿玛他老了。
“额娘!不是你想的那样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我能够在王府更好的生存。嫡福晋是什么德行,那么些年了你还不了解吗?这府上如今是嫡福晋和年侧福晋是大头,日后也是。年侧福晋心思单纯,嫉恶如仇但是护短的很,我们若是跟着她后面,未曾不是好的。”说不定还能捡漏,弘昼如是想着。
耿如棠陷入沉思。
嫡福晋是个佛口蛇心的,自己那被陷害十有八九是她的手段,而今……虽然明面上没有太大的对立,可弘昼在一天,那嫡福晋想害自己的多了去。年侧福晋家世显赫,性子……额,总得还好,靠她保的平安,待弘昼长成,一切都好了。
想到这里,耿如棠眼睛亮了亮,抱着弘昼的脸蛋就是亲了一口,高兴道:“还是弘昼你想的周到。”
此刻的她,因为兴奋高兴,反而遗忘了弘昼才五岁的事实。
……
从此,年世兰时不时就来找耿如棠,准确的说找弘昼,偶尔还会带着弘昼去骑马射箭,当然这还得是王爷带着年世兰,年世兰求着才肯的,而年世兰也是希望日后能够给大胖橘诞下一个健康的男孩,要两人一道教他骑射,当时大胖橘自然高兴应和。
弘昼待在一旁,呵呵了也就。
耿如棠秉承着听儿子的话,先暂时和年世兰交好,于是在绣衣服的时候便多绣了一件——王爷一件,儿子一件,年世兰一件。
年世兰得了漂亮衣服,也愿意照付耿如棠,每每请安时李氏呛耿氏时,还会帮上几句,让李氏自讨苦吃,多了几次,李氏争不赢反而不愿多了,只偶尔犯抽会呛声,却是没能赢过。
一切岁月静好,弘昼为耿如棠躲过了几次嫡福晋的暗害,几次齐氏的暗害,但是都悄悄让耿氏有所察觉这阴谋陷害,免得真当这后院是个和平的。
年世兰和齐月宾同为武将女,很自然的就谈论到了一起,比之耿如棠这个小文官之女更让年世兰仿若找到了知己。是也,齐月宾是知己,而耿如棠则是她罩着的小弟,在她心中是不一样的。
而今年世兰,待耿如棠就如费云烟一般,而今生的费云烟为了过得好些投劳了嫡福晋宜修,又一个有美貌没脑子的,宜修惯然喜欢利用这样的女子,顺手又听话。
年世兰变得同齐月宾亲近,两人总是能聊到一块去,导致年世兰许久未去清兰园找弘昼和耿如棠了,没了年世兰庇佑,总有些傻子喜欢上杆子来嘲讽。
这日,耿如棠在抽背弘昼功课,有些不请自来的人不顾婢女拦着横冲直撞的便进了屋,一进来便是嘲讽。
“哟哟哟,这不是耿格格吗?而今巴结不上年侧福晋就开始抓五阿哥功课了?还知道危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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