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姬笑道:“将军,人家只是帮你疗伤呀,且~你我之间还羞何?连榻都...”
“不害臊。”小荏靠在墙边翻了个白眼,打断道。
娅姬终于赏了他一眼,依旧是一个眼刀,只闻又是一道撕空锐声,小荏掠身一躲,那墨色折扇刺去了另一壁,仍是入墙三分。
忽闻‘咚、咚!’二声沉闷,是赫祖吹着胡子戳了两下长戟,闻声,本欲再过招的二人才作了罢。
陆芙鸳瞧着娅姬那左戳右刺的墨色折扇,莫名扶额,心道:“...我可没钱赔啊!”
陆芙鸳方欲再出口为自己辩解,她真的不是陆殁,忽见小荏环着胸慢步靠近,眼前忽地一亮,那炽光又骤然收去小荏口中,他蹙着眉头道:“嗯?将军的根呢?”
此言方落,始终笑吟吟的娅姬终于僵了笑意,面上还显了些讶色,忙一手探向陆芙鸳下身,道:“什么!?这可不行!那人家以后怎么办?!”
陆芙鸳扶着谆昶一躲,小荏又是一道白眼翻来:“龌龊,不是那个根!是灵根,灵根!娅姬,你思想真是一贯的肮...”
他话未道完,又是长戟戳地的‘咚咚’二声沉闷,只见赫祖沉着脸厉声道:“腌臜,腌臜!”
小荏挑挑眉,嗤道:“是她腌臜。”
又是一道破空之声,瞧着那墨色折扇将满屋四壁都戳出了不浅的黑洞,陆芙鸳终于觉得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了,她道:“好了,好了!我真不是什么鬼灵将军,我真不是陆殁,以最简单的法子来甄别,他是男儿身,我是女儿家,这也看不出来!?”
此言一出,三人还是面不改色地看着她,面上该笑吟吟的笑吟吟,该惨白的依旧惨白,该吹胡子的仍然吹着胡子。
陆芙鸳在脑中胡乱思索了一通,终于想起自己身上有谛业冰莲之息,只得怏怏地道:“听着,我真的不知道我身上为什么会有谛业冰莲的气息,还有,我真的真的不是陆殁。”
三人依旧面不改色。
陆芙鸳心道:恐怕,他们只认这个,多说也无用。
她只好悻悻然望向谆昶,道:“这该如何是好?”
谆昶颔首道:“主子且听其意欲。”
陆芙鸳道:“好吧,都来案边,但是,我不是陆殁,这是前提。”
小荏方落坐就又开始讥讽娅姬,二人又是一通闹,赫祖只好赔礼般讪讪为陆芙鸳沏了杯茶,只得他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