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那集沙丁鱼,所有人都躲进去,也都死在了里面。
江妍儿:“该不会是,白敬给我下的药吧?他想直接换儿媳?”
宋一然提醒道 :“医务室不仅被翻的乱七八糟,还丢了很多药。”
墨可:“什么时候丢的?”
宋一然:“七点二十,我去看陈圆圆的时候,医务室没锁,后来回来放好剩下的药,就已经丢失了很多药了,准备出发去会场的时候,才发现被锁在医务室里,出不去了。”
游应对着白板上的时间线,“那时候大概我已经出去迎客了。”
齐俊杰皱眉,“如果要这么算时间差,那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大家,都有可能?”
江妍儿起劲儿了,打开了自己的本,念着:“合影完,你随大家在一起坐在会客厅,爸爸随白伯伯去了书房商议近期海运海盗猖狂的事,你与白方白正三人在客厅叙起旧来。
很快,八点开宴了,你见到了熟悉的政务官女儿,前去打招呼并同座,抓阄时,又回到了父亲那桌,更靠前,方便看小侄子抓阄的情况。
没过多久你就觉得头晕目眩,白家下人带你去了一个休息室,你躺下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江妍儿念完,“看,没写我到底喝了什么,后来就是清晨醒来发现白方躺我边上了。”
齐俊杰:“我和白方都在场时,你还没事,咱仨不可能是下药和偷药的人,就那一会儿,开宴的时候大家都在的。”
孔令羽怯懦地插了一句:“那个年代,可以一妻多夫吗?”
在场的人都静默了一瞬,詹姆斯递上第二盘烤虾,“少爷真聪明,不过明面上是不允许的。”
大家又沉寂了,明面上,所以,暗地里,俩老头起了下药的想法?
宋一然:“不管怎么说,管家在迎客,我在陈圆圆那里,你们在叙旧,各自都能证明没有时间可以去做这件事,那就只能是不在场的人,偷了药,后面还安排了下人把我锁了起来。”
江妍儿苦笑,“好父亲,为了巩固文家和白家的合作,把我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孔令羽:“那为什么不是送到二叔床上,二叔还未娶妻,至少算是个二少奶奶,正妻啊……”
墨可:“二叔要去德国了,而且放弃了家族继承,这可能就是原因,而且,爷爷不喜欢大妈了。”
宋一然冷笑:“生意人还真是什么都可以算计。”
孔令羽:“那我妈坠塔,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推的吗?”
齐俊杰沉吟片刻,“如果是下人做的,或者是被吩咐做的,那让我们推断还原,意义就不大。”
江妍儿:“这俩娃那时候这么小,甚至没怀上,他俩0可能,那按照计算,我、你、医生、管家,管家时间被填满,医生被锁,我被下药,排除法就是你,但倘若是你,你没有动机去杀嫂子,也没有动机给我下药,至少你和大嫂没有矛盾,甚至还去安慰了她。”
宋一然补充:“所以,都不是我们直接做的。”
墨可叹了一口气:“那难道真的是陈圆圆自己跳下去的吗?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