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礼将她的双手,从身上拿开了。
语气更温和了,可是在白荌初听来却是冰凉刺骨。
“荌初,对不起。”
白荌初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洞了,整个人像个失去了保护层的油纸伞般。
被雨滴浸湿的有些落魄的感觉。
“好,那我就随便找个男人。”
白荌初的语气淡到似乎只是一丝云拂过:“沈禹礼,你对我怎么能这么狠心。”
沈禹礼吩咐着身边的人:“将荌初带去医院,给她解掉这药。”
“不要!”
白荌初拂开了想要来扶她的手,定定的看向沈禹礼:“这个药无解,我说了这个药无解!”
“沈禹礼,既然你不愿意给我解药,那我就要让你永远对我心怀愧疚。”
时扶京有些听不下去了:“你设计沈禹礼,还要沈禹礼对你心怀愧疚。”
“这个逻辑倒是强盗得很。”
江为止看着沈禹礼眼里的不忍,知道他的性格不是冷血无情的。
宽慰了一句:“禹礼,白小姐已经成年了,有行为负责能力。”
白荌初冷笑了一声,看向江为止:“江总知不知道,沈禹礼喜欢的人,和你的女朋友长得极为相似。”
“是吗?”
江为止看向了沈禹礼,想要他的回答。
他只知道沈禹礼有个小时候喜欢的人,不过自那之后,沈禹礼便和人失去了联系。
他依稀记得,沈禹礼说过,到婚约生效的那年,他会再见到她。
他也记得,那个人并不叫时扶京。
小时候的那人,居然和时扶京长得像?
沈禹礼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温声道:“是有些像…”
“不过天底下相似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