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扶京有些无语的看着白荌初。
“白小姐是想挑拨离间?”
江为止也是这个想法,因为时扶京根本不认识沈禹礼。
“我相信禹礼。”
沈禹礼的眼睫微垂,喝了口酒,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任何情绪。
时扶京见白荌初一脸倔强,不肯走的模样,心里有了几分打量。
她是起了让白荌初难堪,揭穿她的心思。
不过倒是没准备真的让她因为此,去随便和个男人怎么了。
能殉情,挺少见。
是个痴情的。
思及此,时扶京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枚药丸,站了起来,走到了白荌初身边,捏住她的下巴给她喂了进去。
白荌初睁大了眼睛,拼命想反抗,可是根本没有什么反抗力。
时扶京给她解了穴,微微歪头看着她。
红唇微张:“要不是遇到了我,说不定你今天的计划会成功。”
时扶京将白荌初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微微俯身定定的看向白荌初。
“不过…既然只是为了给他留下血脉,直接在家里下迷药,强上不就行了。”
“多的是方法霸王硬上弓。”
“干嘛把姿态摆这么低?”
白荌初眨了眨眼睛,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瞳孔都微微扩张了,显示出她此时此刻受到了震惊。
沈禹礼脸上也愕然失色,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江为止神情微惊,不自然的敛眸,眼底都是无奈的宠溺,她倒是什么都敢说。
“白荌初,痴情是好事,但是别把自己变蠢了。”
“你这个条件,该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的。”
“别弄反了。”
时扶京再凑近了些,仔细端详了片刻。
白荌初这下半张脸,有些像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