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扶京接过了一把的颗粒药片,凑近鼻尖依次闻了下。
闻到有些药片的时候,时扶京眉头微皱,用指尖碾碎了一些,继续检查….
时扶京看了下对面的两人,然后转头凝视着江为止,眼里有些为难之色。
江为止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有什么可以直说。”
沈禹礼看着时扶京的侧颜:“时小姐不妨直说。”
白荌初的手藏在了抱枕之后,双手捏得有些发白。
时扶京将药放到了面前的台子上,拍了拍手。
“沈禹礼,这药你以后别吃了。”
时扶京抬头对上沈禹礼的双眸,直言不讳。
“对你的病情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这么多药随便换一颗你也察觉不出来。”
时扶京斟酌了一下用词,道:“比如今天,里面掺了一颗可以让人迷失心智的药。”
江为止和沈禹礼不约而同的都瞥了白荌初一眼。
白荌初倒是冷静,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可是太过于冷静了,也是露了怯。
沈禹礼没有一丝异样,向时扶京道了谢。
“今日多亏时小姐了。”
白荌初也附和了一句:“多谢时小姐了,不过,不知禹礼不吃这药那该如何控制病情?”
两人似乎都没有听到那句话似得,淡定的很。
不过白荌初后半句分明是在质疑她,时扶京看向她的双眸淡了几分,声线也更清冷了。
“我会给沈禹礼开个药方,至于是要吃原来的药,还是吃我开的药,决定权在你们。”
沈禹礼立刻就接话了:“我相信你,劳烦了。”
白荌初看着沈禹礼带着淡淡笑意的侧颜,忍不住出言呛了一句。
“禹礼,就算是相信时小姐,她的药方也要经过家族医会检验之后才能….”
“白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