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荌初看着沈禹礼转过头来,她坦然对上了他的眼神。
他明明嘴角还是挂着笑意,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跌进了看不见底的深渊。
“这是沈家的事。”
“禹礼,你就这么相信她?就因为她长得…”
“白荌初——”
沈禹礼的声音带了几分警告,深邃而平静的眼眸中,竟然有着寒意。
白荌初的眼眶突然就红了,他从未这样看过她。
心酸一笑:“沈禹礼,你的心原来从不曾被我捂热过。”
“就连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都比对我要好。”
江为止眉眼带着些森寒:“白荌初,斟酌你的用词。”
“我江为止的女朋友,不是你可以随便称呼的对象。”
白荌初轻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要为了我都不认识的女人动气。”
时扶京觉得白荌初似乎莫名其妙就将她当作了雌竞对象….
她喜欢沈禹礼就喜欢,怎么还无缘无故迁怒她了?
什么玩意。
“江为止,和蠢货生气会被同化的。”
江为止低头看见时扶京正微笑着看向他,眉宇之间的寒意褪去了两分。
“好,不动气。”
“那就不和蠢货做生意了。”
本来还准备装傻充愣混过去的白荌初,在听到江为止的话之后,再也没办法坐似青松了。
“江总,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就断了和白家的合作。”
“小事?”
江为止抬眸瞥了白荌初,冷漠至极:“那你就好好记住,这件小事的代价。”